血红色。

    “咦为什么我进不去你的心神？”与此同时，一个声音从封不练的耳边传来。

    “所以说，你只会这些下三滥的招式吗？”额头青筋暴起，封不练几乎是吼了出来。

    “长刀短刀，能杀人的就是好刀”那声音飘忽间却消失了，而同时，李牧二人的攻击却又到了。

    挥剑抵挡，封不练却不能下死手，所以反而被二人狠狠的压制，身上不时多出一条伤口。

    然而就在封不练苦无办法的时候，姜向阳却突然停下了进攻。他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口中低吼着，看起来正在剧烈的挣扎。

    “这小子的执念好强！”那声音再度响起。

    而此时，姜向阳的眼中却出现了短暂的清明。

    惨笑一声，他握紧了手中的长剑，低声说道：“方师弟，没想到到最后，我还是成为了你的累赘。不过没关系我说过了，我姜向阳，恩仇必报！”

    突然一剑刺穿了自己的心脏，姜向阳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转头对封不练露出了一丝笑容，最终无力的倒在了血泊中。

    “不——”

    就在姜向阳死去的同时，李牧也开始挣扎了起来，他咬着牙，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方师弟，我李牧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说话间，他便也驱剑想要自杀。可在这个时候，一股强烈的精神风暴突然以封不练为中心猛地爆发开来。

    在这强烈的精神冲击之下，李牧瞬间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而虚空中，一个身影也是骤然显现，口中发出阵阵的惨叫。

    双眸已经变成了了青色，其中正散发着幽幽的青光。封不练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身体却在微微的颤抖着。

    与此同时，冯盖再度睁开了眼睛，看向封不练的眼中第一次出现了忌惮的神情：“你到底是什么人！”

    没有去理他，封不练双手掐决，而后一指虚空点在了冯盖身上，同时口中低喝一声：“封！”

    身躯一颤，冯盖的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他的身体疯狂的抽搐了一番，口中不停地怒吼：“怎么可能？出不去了？我怎么离不开这具身躯了！”

    冷漠的看着他，封不练的大脑从未如此清明，他看到了一些以前没有看到的东西，他突然明悟了刚才那门‘封字决’，一切都是因为他刚才在极度悲愤的瞬间，仿佛看到了一尊青铜大鼎。

    这大鼎几曾何时好像见过，依稀是自己喝下孟婆汤那天。

    “它存在于我的识海之中吗？”

    这个疑问没有答案，至少封不练现在是无法探究的。但他知道的是，因为这尊大鼎，他可以免疫精神攻击，可以窃听别人的传音，可以看透身躯，窥破精神。

    他看到了，冯盖的精神，早已被那执念摧毁殆尽，眼前的冯盖，也只剩下了残缺的躯壳。所以他动用了封字决，将那执念封印在了冯盖的躯壳内。

    猛地拔剑指向冯盖，封不练沉声说道：“我要杀了你！”

    抬头用猩红的双眸看向封不练，冯盖也是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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