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的马蹄响彻在厚重的石板路上,伴随着声响的是少年们的喧嚣。
昕同旭先行一步,赶去白沙渡去看看三叔的收获,顺便打个下手。而一起去的是这次外出,昕家所有的在字辈;除了昕同旭称为五哥,实际排行老六的昕同喷,还有老二昕同阆,他们三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别的还有老七昕同槽,老八昕同栋,老九昕同风,一行共六人。
其中老七昕同槽是三叔昕在果的长子,老八昕同栋是四叔昕在敢的长子,老九昕同风是九叔昕在智的长子;都是昕同旭的从兄弟。
昕同旭看着马蹄下的石板路,说是石板却不见板间的缝隙,好似是一整块的超大石板铺成的,昕同旭心中明白这绝对不可能,这条路从小浮山到白沙渡在三十里路以上,以刚才观察过的状况来看,至少是三十丈长的一整块石板,三十里长的路需要的三十丈长石板太多,这样修路耗损太过庞大,没有这个财力,也没有这个能力这样修路,估计是用什么手段把小的石板融合成一整块了。
看了看身前的二哥,昕同旭想着二哥应该知道,开口问道:“二哥,从小浮山这一路行来,看这修路用的石板都好大啊,这路修的太破费了,为什么不用小一些的石板?我看用三尺长的石板就可以了,寨内的石板路,不就是用的三尺长的么?”
老二昕同阆听到身后的声音,回头看到是老十六在问自己,放缓马蹄,使两马并排而行,回答道:“十六弟,这条昕家大道可不仅仅从小浮山开始,这可是从昕家寨到白沙渡的大道,走的是绕过大浮山的路线,一百多里路可都是如此规格,不过最早用的是寨内那种青石板,三尺长尺宽;刚修时这条路使用起来尚算便利,不过时间一长,不是山洪冲垮就是黏合不牢石板丢失。这些也不算什么大问题,修补就行了,但是石板被偷盗的情况就没办法了,用的都是好石料,被周边的偷去修房子,垫门楼还有转卖的。”
昕同旭听到此处不由问道:“这些人不知法度么?更何况这条路也对他们很有利啊,既方便了出行,又便利了交流;更何况买卖粮食,采购货物都方便了很多,他们反而去破坏道路,实在无法理解。”
二哥昕同阆感慨道:“十六弟,你知道三尺长的青砖一块多少钱么?要八十文一块,这条路用的质量更好,价格只会更高。财帛动人心,这么值钱的青石板,唾手可得,总有人会想拉些石板卖钱。”
一旁的八哥忍不住开口了:“二哥,家里就没人管了么?”
二哥看了看八弟,回道:“怎么没人管,当年还是三爷爷查的这件事,前前后后花了好大的心力,可是屡禁不止。”
八哥听到当年是自己爷爷管的这件事,竟然无功而返,想到爷爷平时慈眉善目,和蔼可亲不由感慨道:“爷爷还是太心善了,没狠狠惩罚那些偷石板的!”
二哥听到不由一笑:“怎么没惩罚,开始时是抓到偷石板的让他们出钱照价赔偿损坏的道路,后来他们都学精了,偷了石板不再自家用,都转卖了,更何况总会有漏网之鱼,震慑不住;后来是抓到偷石板的十倍罚没,但是管的了一时管不了一世,总有心存侥幸的,更何况转卖的又不好查,拉到河边直接就能换钱;后面闹得太厉害,直接动了刀,就这还是管不住,修补道路的花费太大了,更何况也不可能一直都抓这件事。这条路前后花费十万两白银以上,花费那么大,不能一直被破坏,太影响交通了,后来就想到一个主意,几位爷爷一起出手,用烈阳诀融化石板拼合成一体,这样就不怕普通人偷石板了!”
旁边几人赞道:“好,这个主意太好了!”
昕同旭想了想说道:“这样的话,几位爷爷也太费心力了,这条路这么长,都能融合成这样要花费的时间太长了,更何况几位爷爷的内力要耗费太多,修行肯定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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