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老听了洛九的问题只风轻云淡的喝了口茶,然后正色道:“小九,你确定要接受这条链子,不管它带来的任何事,你都不后悔?”
洛九这个人是非常重视亲人的,那些族人没有把他当亲人,唯有爷爷。这个东西是爷爷留给他的,他不能让它就这么消失,于是坚定的点点头。
松老表情丝毫没有松下去,又说:“洛九,我接下来说的话,你要把它清楚的刻在你的脑子里,魂里:千万不要让旁人知道这个链子源于何处,如果有心怀不轨的人来抢,打得过,杀;打不过,那就算是死也要把这个链子毁了,不要让它落在除你和白瑾之外的人的手里。”
在听到“清楚的刻在脑海里”时,洛九明显皱了眉,他嘴唇抿成一条没有温度的直线,看向松老,眼神很复杂,像是一种无奈,又是一种纠结,他听了下去,直到松老说完才开口,声线都有些沉了下来,带上了无奈的意味:“您应该知道,我不能完整的记下。”
“那就让白瑾替你记!”
洛九侧过脸,还是那种复杂的眼神:“麻烦。”
“你记性不好?”白瑾问道,冷峻的眉头皱起。毕竟师父说的话如果真的很重要一般人都会记住的。
洛九的眸光暗淡了几分,前额微长的黑发滑下来,使得旁人看不清他的神态。他摇了几下头表示并不是他的记性不好,但原因他也没说。白瑾猜到他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就不再过问,随后看向松老,对他点了点头。
松老其实知道就算不用他说洛九都会保护好这条链子,万不得已时也会求鱼死网破而毁掉它,但就是想要一个保证,此刻洛九的表现松老也知道那么一点原因。
“小九,你恨你爷爷吗?”松老这么问。洛九立马回答道:“不。因为是爷爷把我从地狱里捞了上来,这么做的原因,也只是为了保护我而已,我不会恨他,”顿了一会儿,又说:“我只是因为记不住一些事,感到有些不甘而已。”
屋子里透过冬天的阳光,照射在洛九的身上,并不灼热,暖洋洋的。被照的那个人虽是一副阳光爱笑的样子,但眼眸深处却沉寂的如一潭死水,毫无生机,冷漠至极。而这冷漠,硬生生被浮于表面的温润遮盖了下去。
如此一个人,在常人眼里一定是自小就讨得周围人的欢喜。
松老一双饱经沧桑但炯炯有神的棕黑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洛九,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而后者依然是那是样子,叫人看不出一点不对。良久,松老收回了目光。
“唉,你这孩子罢了罢了”
随后从白褂的口袋里拿出了那条链子。
“小九,把手伸出来。”
洛九伸出了右手,松老把链子上的扣松了松,准备帮洛九带上,然后突然停了下来,问到:
“小九,你平常用哪只手啊?”
洛九疑惑地挑了一下眉,回答说:“平常右手,偶尔左手。”
听完这话松老把刚套进右手一半的链子褪了下来,系到了洛九的左手上,弄好之后叮嘱道:“小九啊,不要随意把这个东西系到右手上啊。那个臭小子因为特殊这个链子才不会对他产生一些影响,你不一样,这个链子与你的身体有截然相反的性质,所以带在你灵活性高手部是最好的选择。”
“关灵活性高什么事?”
“你刚碰到它的时候是不是灵力被吸走了一部分,然后那灵力所属的身体部位是不是就带不上灵力了”
洛九点了点头,然后猛然醒悟。
“这个东西会压制住我身体一部分灵力”
松老“孺子可教也”般捋着胡子点了点头。
随后又指了指上面的小玉珠,解释说:“这个珠子里有臭小子的灵力,能压制住链子不过多吸收你的灵力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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