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对于他的解释,找不出漏洞,而且一时半会也无法求证真实性,便只能作罢。不过,赏星星的好心情算是被彻底破坏了,于是她狼狈得从屋檐上起身,冷声道:“你要看就自己在这里看个够,爷没功夫陪你在这里耗。”
纵身跃起,稳稳地落在旁边的粗大树枝上,冲着许子瑜摆了个鬼脸,便潇洒离开。
“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别被脏东西缠上了!”许子瑜紧跟着吼出声。
无忧迈开的步子虽大,可依旧听到了,本来对于鬼神之说,无忧就颇为敬畏,尤其是她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自然会比常人更敏感。世人也许都会害怕神鬼怪,可那都是存在于人们的臆想中,谁都没有亲身经历过,无忧越想越气,忍不住骂出声:“该死的书呆子!敢跟老娘玩阴的,看你平时扮小白兔,装柔弱,原来都是骗人的!想不到你还有在人背后捅人刀子的本事嘛!”
回院子的路,无忧已经走过很多回,她气恼地嘟囔,一路疾步前行,偶尔有几声夜莺的啼叫声,吓得无忧脊背生凉,毛骨悚然的感觉油然而生。
“啊!我的妈呀!鬼啊!”好不容到了自己的房门口,正准备推门而入,无忧只觉得自己的左肩膀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拍了一下,顿时她就像炸毛的刺猬,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
玄青只觉得自己的耳膜都快震破了,满脸无语的表情,硬着头皮道:“闭嘴!谁是鬼啊!”
嗯?怎么是这个讨厌的家伙,他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找她做什么?炎炎夏日,从外面回来,已经浑身臭汗了,无忧现在只想赶紧回房,然后趁着夜深,到后山的水涧洗个澡。
本来在许子瑜哪里受了莫名其妙的闲气,她肚子里的气还没对象可以发泄,玄青刚好撞到枪口上,她当下就劈头盖脸骂道:“本少爷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你管得着吗?谁叫你大半夜出来干得不是人事,不是鬼又是什么?”
“你”玄青被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黑着张脸,气结道。
挺起胸膛,扬起脑袋,无忧任性道:“怎样?你什么你?不管你有何贵干,本少爷都没空招呼你!”说着,无忧利落地推门,然后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地摔上。
玄青整个人都僵硬地伫立在原地,老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长这么大,行走江湖多年,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对他来说,杀人跟碾死蚂蚁没什么区别,何时受过这等冤枉气,除了遇到那个女人的时候
吴忧?无忧?无忧!主子曾经提起过无忧这个名字,莫非这其中有什么联系?难道就因为名字的读起来一样,主子就对这嚣张的小子刮目相看。这不,还让他特意跑腿传话:宫宴那天一起结伴进宫。
门背后,无忧身体整个都倒在上面,胸口起伏不定地喘着粗气,嘀咕道:“好险!好险!幸好我溜得快,要不然等那煞神手下人反应过来,肯定讨不到便宜!”
主子有命令,他必须遵从,就算是吃了闭门羹,还是得把话带到,否则他可是得吃不了兜着走,玄青郁闷地皱眉,抬手大力地敲门,也不管有没有人应声,径自道:“我家主子说了,宫宴那天让你跟我们一起进宫,话已经带到了,至于你要怎么,自己跟我家主子交代!”
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玄青把头一扭,拂袖而去。
“殇离你当我是谁啊?任你使唤的手下?要去你自己去,本姑娘可不奉陪!”对于皇宫无忧真的没有多少好感,当时她也就是嘴上答应小刀,目的就是赶紧把李暄打发走,要不然她可不敢保证李暄会不会从她身上看出破绽。
那双绿豆眼小是小了点,但也忒聚光了,不得不防啊!
睁开眼,脑袋有点晕,许子瑜躺在床上,眼珠子咕噜噜地转动,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自言自语道:“奇怪?我不是要出门吗?怎么睡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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