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为帝,定是要追封生母为皇太后,母后又是瞎掺和什么劲呀?若是为了他,真是没必要,对于皇位,他完全没有兴趣。
能够像现在这样,乐得逍遥自在,当个闲散王爷,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皇上息怒!”伺候在旁边的奴才,吓得跪了满地,声音颤抖重复道。
德贵妃那双跟李暄生母酷似的翦水秋瞳中蓄满晶莹的泪水,要落却未落,看得李隆阵阵心烦。他眉头紧蹙,骤然起身,冲着李暄沉声道:“太子,你到朕身边来。”
“失陪。”面对父皇情绪的突变,李暄深感问题的严重性,要知道凭着父皇的睿智,怎么可能在这种公共场合,当着其他两国重量级人物的面前,喜怒形于色呢。要不是受了重大的刺激,绝对不可能发生。
“太子请。”东方流云正好想找个机会离席,李隆莫名其妙的发怒,恰好给了他空子。云启国是他将来宏图霸业中,最大的阻碍,跟李暄接触下来,他只觉得此人不容小觑。
晓风书院依旧安静如初,仿佛所有的事物都沉睡了。无忧悄无声息地潜入自己的住处,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丫头,你确定东西是丢在这了?”寒逸辰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茶杯,面露疑色问道。
说实话,带无忧回来,他千百个不愿意,可是看到心爱的女子焦急的模样,又于心不忍。谁叫他这辈子栽了呢,只能任由无忧牵制鼻子走了。这世上他没有什么在乎的,除了眼前这个嚣张不讲道理,对感情反应迟钝的小女人。
“怎么没有?怎没会没有呢?难道掉在昨天洗澡的地方了?不可能啊?”房间里已经被翻了好几遍,能够藏东西的地方都被翻了底朝天,无忧秀眉紧蹙,自言自语道。
玄铁令牌不见了,能够寻找到身世的信物没了,身体不是她的身体,灵魂已然在改变,她早已经适应了古代的生活,那她现在到底是谁?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洪流中,她又该何去何从?
颓然地坐在地上,无忧泄气地垂着脑袋,寒逸辰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挫败感,忍不住温柔道:“别怕,有我在。无论你从哪里来,曾经是谁,现在是谁,未来又会是什么身份,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你,名字叫无忧,会打我骂我欺负我,动不动就甩脸子,爱离家出走玩失踪的”
白皙的脸上泛着潮红,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她再迟钝,也弄清楚了寒逸辰对她的感情,从来都没有变过,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地发酵,已经酝酿出更深沉的卷帘。
他说过,无论她在哪里,变成什么样子,都能在人群中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确,他做到了,而她在经历过孤独旅程过后,过去执念的那份所谓的自由和坚定的信念,也在潜移默化中发生着变化。
“不许说话!”她不要再听下去了,要是再任由这家伙胡言乱语表真心,她真得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慌乱间,只能大声喊停。
不过,这次寒逸辰似乎并不打算让着无忧,调整了呼吸,径自道:“无忧,我只问你一句,漂泊在外的日子里,你可曾想起过我寒逸辰?”
“我”说没有,无忧讲不出口,那简直就是自欺欺人。
臭丫头,平时骂人嚣张的脾气到哪里去了?怎么一碰到这事情,就给本少爷当缩头乌龟!寒逸辰气不打一处来,强压住心中的郁闷情绪,猛地起身,抓过无忧的肩膀,气恼道:“丫头,你到底在怕什么?”
“寒逸辰你弄痛我了!”故意避过桃花眼中炙热的光芒,无忧转移话题道。
再相见,他似乎变了,虽然依旧吊儿郎当的不羁模样,但身上多了些许男人的执拗傲气。
“咔嚓!”
“谁?”
寒逸辰警惕地冲出房间,聚精会神地环顾四周查看情况,无忧紧随其后,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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