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枫公子再次惊讶地抬起双眼,对上我一双清澈的眼睛。他仔细看着我问:“王爷当真是秋月?”
我笑眯眯地把晚枫公子拉到椅子上坐着,然后帮他揉着膝盖说:“假作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谁知道呢?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青岸眼里是谁。青岸若看我是王爷,我便是王爷。青岸若看我是秋月,我便是秋月。”
我坐到晚枫公子腿上,都是男人,我自然清楚男人最想要的是什么。我把头靠在晚枫公子肩上,暧昧的声音如涓涓细流从我口中说出:“朝中局势,瞬息万变。本王无能,尚且自保不能。冷落美人这么久,美人可有怪罪本王?”
“晚枫不敢!”晚枫公子身子僵硬,脉象紊乱,如坐针毡。
我用指尖慢慢在他身上摩挲,从耳根到颈肩,从喉结到胸前。我有些失望地说:“许久未曾亲近,晚枫美人竟与本王生疏了。”
“晚枫不敢。”晚枫公子说话越来越没有底气,他甚至不敢从正面看我一眼。
我不紧不慢,只用足力道在晚枫公子腰上肉最嫩的地方狠狠掐了一把。晚枫公子疼得蹙眉,却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我故意撒娇说:“本王的这点小秘密都让美人看完看尽了,以后美人要怎么与别人说本王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晚枫公子紧张地问:“王爷要晚枫怎么说?”
我掰过晚枫公子的脸,让他与我面对面。我嘟着嘴说:“我要听晚枫美人说,美人心目中的赵戎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晚枫公子变得越来越局促,他的呼吸是凌乱的,眼神是凌乱的,就连言辞也是凌乱的。“晚枫晚枫自然是说,王爷卧薪尝胆,能屈能伸”
“啊!”我又在晚枫公子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他龇牙咧嘴惨叫出声。
我这回不笑了,一本正经地问他:“莫非美人是嫌本王活得太长了,想让皇上早点把我杀?”
“晚枫不敢!!!”要不是我坐在晚枫公子腿上,他没办法起身,此时他应该又跪地上去了。“晚枫该死!求王爷赎罪!”
我咧嘴一笑,语气又开始变得不正经。“死罪就免了,至于活罪嘛”
晚枫公子开始浑身颤抖,他在害怕,不受控制的害怕。
我瘫靠在晚枫公子身上,用祈求的语气说:“美人,从来都是你最懂本王的心意。如今关于本王的流言满城皆是,本王有苦难言。若要攮外必先安内,美人可愿替本王安抚王府内众人?”
晚枫公子赶紧说:“晚枫愿为王爷马首是瞻!”
“还是晚枫美人对本王最好。”我又凑到晚枫公子耳边,悄声对他说:“美人,本王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当日宫中大火,本王在火海中遇到一人,受其点化”
我看到晚枫公子的瞳孔渐渐扩大,直到难以置信的震撼替代了他所有的面部表情。
子不语:怪c力c乱c神。
奈何高于皇权的,或许只有神权了。如今,我没有任何资本再仰仗皇权的庇佑,只得借助于鬼神之说,求得一席安生立命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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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八,我一早便起床洗脸化妆。我今天画得是雍容华贵的宫廷妆容,不上这种大浓妆,我根本没有底气走出去面对那些把我当作恶鬼的人。
用朱砂在眉心点一颗凌花痣,深吸一口气,在霓裳羽衣的衬托下,飘飘欲仙走出庭院。
阿虎手里捧着个锦盒,默默跟在我身后。
九位公子正在花园里观赏迎春花,他们后面还跟了十多个小厮。
踩着凹凸不平的鹅卵石路,我从刚发了新芽的树丛间走出,一步一芙蓉走向几位公子。虽然我一直在朝他的位置信步而行,但我并没有把视线放到他们身上。我也在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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