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腔热血的瓜娘被打击的只得用行动来证明了。找了一根绳子给自己量了下,然后差遣小弟找来黑木棒子,画了样子。拿起剪刀就剪了开来。抬头朝何王氏伸出手,“娘把我那份棉花拿过来。”
呆掉了的何王氏下意识的递了过去。瓜娘把一片一片弹好的棉花,一层层的铺了上去。这里得棉花可不是现代弹好的卷棉花。而是一大团,所以要花很多时间弹棉花。
铺好棉花后,就拿起针线把棉花引起来。何杏虽然惊讶那个奇形怪状的衣服样子,但她更好奇为什么缝棉花:“你为什么缝棉花?”
“这是引棉花,算不上缝,引过的棉花缝在衣服里就不会变成小块跑来跑去。衣服也不会一块厚,一块薄了。哎,咱们没有闲钱买布,不然给棉花包一层布,然后外面再罩一层衣服,洗的时候,拆下外面的罩就可以了。”
何王氏惊喜的长大嘴巴:“啊呀,棉花还能这样,咱们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好方法,不然也不至于每年冬天穿着石块棉衣了。”边说这还一直感叹着:“真好,以后再也不用受冻了。真好”
说话间,瓜娘就用线把棉花引在了布上面后,找到一个边,开始前后倒针的开始缝,这是一种类似缝纫机的缝法,不但针角整齐,更重要的是耐实。
何杏好奇的看着缝法,嘟囔着:“好看是挺好看,就是废线。”
瓜娘抬头瞟了一眼她,回道:“看着费线,但确很耐实,相比起来隔三差五的缝补,这样其实更省线。怎么样姐,这种缝法,你会了吗,你帮我缝裤子。等一会缝完你就知道多好了。”
“成,估计能行,不算难。就这样把边撩在里面呗?”
“嗯,边全放里面好看,又整洁。”
就这样姐妹两个缝,何王氏在旁边边弹棉花,边瞅他们。而粮娃子在床角处玩何杏给他做的布偶。
这时,大门响起了敲门声:“砰,砰,砰她何婶,在不在啊?她何婶”
屋里的几人朝外瞅了瞅,何王氏也纳闷的想不通这马上饭点了,李氏来干吗?只好下地去开门了。
等何王氏出门后,瓜娘撇了撇嘴对大姐说:“这个李婶来准没好事。”
何杏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她惹你了?”
“那倒没有,我直觉她不是个值得相交的人,不信你看着。”
没过一会,何王氏就进屋了。何杏好奇的问:“娘,李婶来干嘛?”
何王氏脸色略有点不好,但还是认真的回答了自己闺女:“你何婶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咱们打了野物,在门口又闻到肉味,一直打听猎了多少,想让你爹带她男人也去猎,又嚷着想来厨房看看野物是什么样的?”
何杏这时也听出了别扭,顿时不知怎么安慰有点脸色不好的娘亲了。瓜娘抬头看着尴尬的娘:“娘,以后和她还是少来往吧,一会肉熟了给她端上一碗,也算还了她当初给咱们菜的情了,但是以后您掂量着办吧。”
何王氏低落着应了一声,就不啃声了。而出了门的李氏可气的要冒烟了。想当初看这一家一副窝囊像,就施舍了点好处,想望着能得个一星半点的好处,结果倒好,穷德行,打了一点破野物就傲的不知道西北了。也不说拿一些出来分给自己。有好打猎技术也不说教一下自己。真是狼心狗肺。
所谓人心隔肚皮,也就不过如此了。人们往往看到的美好,其实也许底下是非常丑陋的内在。所以,识人是一辈子都在学习的功课。
何南福把板车还给了人家后,进院发现没有人,心里还纳闷怎么今天这么安静呢。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进里面厨房洗了一下手。闻者那诱人的肉香,肚子不自觉的就咕噜咕噜的叫起来了。狠命的咽可下马上要溢出来的口水,天知道他已经多少年没有吃过肉了。当然,昨晚的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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