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南福差点吓的被掉落的铲子砸了脚,气急败坏的指着瓜娘:“你这丫头是干吗啊?总是这么一惊一乍的,吓死老子了。”
瓜娘自知理亏,谄媚的捡起铲子:“嘿嘿,爹我错了,以后再不这样了。嘿嘿,您老受惊了。我帮您推,您歇着。”
何南福黑着脸躲过去瓜娘伸过来的手。看着自己闺女那扎眼的谄媚相,莫名觉得自己闺女长歪了。到不是长相,自己对自己的基因遗传还是很满意的。只是那副狗腿样实在让何南福恨的牙痒痒。
你说她是个有心思的人吧,有的时候憨厚的让人感觉她甚至有点智障。你说她单纯憨厚吧,有的时候精的很。那能屈能伸的那一套简直是炉火纯青。
何南福用手指戳着快爬进自己眼睛的瓜娘把她往推后,白了她一眼:“行了,收起你的哈喇子吧!说吧,又想起啥事了。还是”何南福有一瞬间惊魂:“又有啥馊主意?”
“爹”瓜娘委屈的看向老爹。心里更委屈,自己难道表现的很不靠谱吗?
何南福全身鸡皮疙瘩暴起,话说娘子和自己撒娇,自己还感觉甜滋滋的。怎么闺女和自己撒娇,就跟触电了似的,实在受不了。“得了,你赶紧说吧。一会那些干活的人拉完沙子就过来座泥坯了。我忙着呢!”
“好吧,那我就不费时间说了,您直接看结果吧!爹你来”说着就跑向最早嗮的泥坯跟前。拿一块自己掺了柴的,拿了一块老爹的。然后把两块并排放在一块大石头上。
“爹,你带斧子没?”
何南福茫然的从推车里把斧子拿出来,递了过去:“给,你这是要干吗啊?爹没空陪你玩。”
“知道,你急啥,一会儿有你高兴的时候。不用给我。你拿斧子敲这两块泥坯。”
何南福无法,自己闺女自己知道,如果今天不照着她说的来,她能磨死自己。
何南福真是不怕硬的,不怕横的,也不怕软的,人生只有两怕,一个是娘子的眼泪,一个是二闺女的“磨工”。简直就是让人生不如死。
何南福走到自己座的泥坯跟前提起斧子就砸了下去。毫无疑虑的碎了。“你看,你就为让我砸的玩?我辛辛苦苦座的泥坯。你这个败家丫头。”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没有停下来。脚步又移向那块夹杂着乱草的泥坯。丑陋的外表,让人实在看不上眼,也喜欢不来。又是一斧下去并没有碎,而是震的虎口都有点麻。
何南福顿时注意力集中了,提起斧子又一下。只是一些碎渣子溅了起来。使劲再来一斧子,泥坯才只碎成了两半,何南福顿时张大嘴巴,后又幽怨的看着自己的傻闺女:“你为啥不早点跟爹说啊?眼看着爹座了那么多。”又感叹道:“这也太结实了吧!”
瓜娘心想,您那是没见过水泥。那才是真结实。
“呵呵,我怕爹说我胡闹,我就想着证明给你看,嘿嘿。放心吧爹你们就座了不到300块,可以用来盖鸡窝什么的。我这几天天天来座,都座了500多块了。”
何南福听这话及其耳熟,哭笑不得的想起,自己准备把闺女的泥坯盖鸡窝,得,现在倒是成了自己的了。
“我说你最近怎么老过来晃悠。在哪里啊?我怎么没看到?”
“这里风口不好,我摆哪里了。”说着就指了指不远的地势比较高的一片地方。
何南福顺着闺女指的方向一看,才发现那一排排的加了草的泥坯。赶紧扔下推车,边往回走边说道:“我赶紧回家收留点柴,一会跟大伙过来把干好的泥坯拉走,得马上再座一些了。你赶紧回家去吧,这里不用你了。”话音刚落,那一拐一拐的身影都没了。
瓜娘看着老爹急迫的背影很是不厚道的嘀咕了句:“用完人家就不理了。”后又想着这话怎么怪怪的。顿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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