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潇潇醒过来时,全身酸痛,几乎动弹不了,她身上的伤口如同一张张恐怖的大口一般,伤口处的鲜血已经干涸,结成了痂。
顾潇潇皱了皱眉头,她想要站起来,但是,小腿软得如同棉花,只听“嘭”的一声,她便跪到了地上。
正在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打开,面无表情的保姆手里拿着几瓶药,扔到床上,撂下一句话,“顾小姐,你自己擦吧。”
“谢谢”顾潇潇礼貌地说。
保姆瞥了她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她不喜欢这个娇滴滴的富家小姐,她也想不通,为什么叶先生要将她囚禁起来,比她温顺而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干嘛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叶霜珏大抵也想问自己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女人如此感兴趣。
他叶霜珏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性感的,优雅的,知性的,可爱的,可他偏偏就中意这个花瓶一般,没有任何内涵的女人。
他每次看到她愤怒地瞪着他,几欲杀掉他时,那张鼓胀的脸蛋,他都想摧毁她,征服她,将她占为己有。
他身边的女人数不胜数,可他,对谁都未曾动过心。
这或许就是男人的征服欲在隐隐作祟。
叶霜珏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默默地想着,他听到了轻缓的脚步声,睁开了眼睛,说,“药送上去了?”
“是的,先生。”保姆毕恭毕敬地说道。
叶霜珏站起身,径直往楼上走去
顾潇潇正裸着上身,擦拭身上的伤口,酒精沾到裂口处,如针扎一般的刺痛。她不禁“嘶”了一声。
叶霜珏站在门口,看到她雪白皮肤上,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口,这是被凌辱后,留下的烙印,这次,她应该迷途知返。
叶霜珏的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闷闷的脚步声音。
顾潇潇听到后,没有扭头,她放下棉签,用被子盖上了身子。
“有必要遮么?”叶霜珏冷笑一声,他继续讽刺她,“你有哪里,是我没有看过的?”
顾潇潇抱着被子的手微微抖动着,她恨这个男人,她所经受的一切的痛苦,都是由他一手造成,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刀捅穿他的心脏。
“你今天,能放过我吗?”她声音带着些哽咽。她恨清楚,只有示弱,他才有可能放过她。
“把被子拿开。”叶霜珏冷冷地说。
“等我身上的伤好了,我现在,真的很难受我”
还未等她把话说话,叶霜珏便打断了她,说,“把被子拿开,别让我重复第三遍。”
原来,就算是满身伤痕,也逃脱不过他的玩弄。
魔鬼不就是这样吗?他的折磨从来不会挑时间。
顾潇潇咬了咬嘴唇,缓缓的,不甘心地将被子拿开,她的双手环抱在胸前,留给叶霜珏伤痕累累的后背。
“把棉签拿过来。”叶霜珏说道。
“嗯?”顾潇潇怔了怔,随后,将棉签递给了他。
叶霜珏接过棉签,坐在床沿上,开始帮她擦拭后背的伤口。
“嘶”顾潇潇吃痛地躲开棉签的触碰。
叶霜珏并不是个温柔的男人,他自动忽视她的反应,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继续给她擦拭伤口。
“能不能轻点”顾潇潇皱紧了眉头,斜着眼睛看他。
叶霜珏冷若冰霜的眼眸对上了她闪烁的大眼睛,她已经要被疼哭了,叶霜珏说,“你若再敢喊疼,我把一瓶子的酒精全倒在你身上。”
“你”顾潇潇攥了攥拳头,说,“不如,你去把保姆叫来,让她帮我吧。”
“保姆?”叶霜珏说,“你以为你是谁?还会有保姆伺候你?”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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