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是要玩就要先给他希望,最后的失望才会更大不是吗?这就是所谓的登高跌重。
想到这些纪言眼中的嘲讽快要抑制不住,马上就要喷涌而出了。
他自己也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便端起茶盏,垂下眸子掩饰自己的心情。这会儿正沉醉在喜悦中的任继缘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说来,也是任继缘太过自大了。认为只要是他任家开口,像纪家现在这样的平头百姓也只有答应才是正常的反应。
就如同当年的任家在顾家面前只能低头一样。
这种自大甚至让他忽略了纪家和任家上一辈的恩怨,他竟是全然没有想过他们和纪家上一辈的恩怨就已经注定他们不能和平相处了。
其实这些道理谁都明白,只是任继缘这样的人从来都只会看到别人邪恶的一面。所以便认为所有人都和他们一样,可以为了荣华富贵出卖自己的一切。
但是任继缘这样的想法,便是纪言的助力。
纪言才刚刚暗示他,他们可以合作。任继缘便得寸进尺的开始问纪家这段日子的变化。
“纪公子,本公子很想知道为何你会把你那些叔父赶出去呢?好歹也是一个家族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总要留几分情面吧!”
他的心思纪言怎能不明白。他想知道的无非就是纪家为何会甘心让人将他手上的钱财分出去。
纪言道:“其实我本就打算破点财让他们离开,所以他们会离开纪家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不过因为任公子你的关系而提前了一些而已。”
说着纪言笑着看了他一眼。
纪言这样坦然的看着他,倒是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其实不是脸上挂不住,而是担心纪言又想起他们以前的恩怨。
“纪公子,你可千万别误会。咱们毕竟是做同一行的人,这生意上的竞争也是常事。既然咱们现在都已经冰释前嫌了,这些陈年旧事就不要再提了。”
任继缘说得是轻描淡写,就一句同行之间的竞争就将他们做过的那些龌龊事抹了个干干净净。看来这个任继缘还真是个“能言善辩”的。
只是这样的能言善辩可不会有人喜欢。
见到他满脸笑意的给他赔罪,纪言心里却在冷笑,看你到底能装到什么程度。
任继缘这个时候给他赔罪,他也不能没有回应。
“任公子别误会,我可没有翻旧账的意思。以前的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咱们都别提。”
说着便也满脸释然的和任继缘说着“推心置腹”的话。
“其实我是早就想要将他们踢出去了,只是他们后来框骗了任公子,这才有了咱们之间的误会。所以这件事情错不在任公子,是纪某没有说清楚,还望任公子不要见怪。”
见到他主动为他打圆场,任继缘便是真的因为纪言想要依附任家了。
听得纪言说他早就想要将他那些叔伯赶出纪家,任继缘有些疑惑的道:“你那些叔伯不是纪家的老人了吗,为何你要将他们赶出去,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纪言一脸感叹的道:“其实我也不想将他们赶出去。毕竟他们也跟着纪家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是我却不得不这样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任继缘听得他说出这些话,以为纪言是把自己当成知己好友了。
“纪兄,你这是什么意思?这纪家你是当家,还能有你不能决定的事!”
听到任继缘叫他纪兄,纪言心里一阵恶心。
不过纪言还是装作为难的样子,道:“不是不能决定,而是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任公子你是不知道他们做过些什么事。”
任继缘听得这话,问到:“怎么?你容不下他们,是因为他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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