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呀舰长!我是说,那个代写不是人类!所以它才会有原作者的文笔和思路!虽然只有两成!但它就只是一个程序而已啊!不,它不只是一个程序,不是,它不仅不是人,还不只是一个人!哎呀,这也没说对!应该是说,写的人是它,但每个人都是那个代写!但他们把一切都毁啦!是那些乱写的却写成了,还有些真正理解这部作品的人就没写成!比如我呀!还有,我不是什么大副同志!我是铁流号的“三长”!航海长,兼损管长,兼雷达长!!我要寄刀片!去他的角川!去他的谷川!去他的懈怠!去他的拖更啊啊啊啊!!”
------------玛丽恩黎塞留(arerichelieu),铁流号驱逐舰航海长,兼损管长,兼雷达长,海军上尉
第32章
麻烦与人格括扑学的不恰当应用
4049年,3月23日,09:48,扎哈瑞尔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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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极尽奢华。
扎哈瑞尔行星的北半球正值它那短暂却又强烈的夏季,即使只是上午九时的阳光,也能让我想起自重逢后华伦蒂的双眸里,时不时冒出的,那炙热的坚定视线。
不过,当光线经过那扇比铁流号的舰桥主舷窗还要至少大上两倍的巨型落地窗后,上面似马赛克风格的,无数不同状棱形小窗框将阳光切割,弱化,将其变为了轻轻撒在那直通向整个巨型房间中心的彩色花纹厚地毯上的柔和光线。
而从花纹的部分小小瑕疵可以看出,这是纯手工的工艺,就和那为巨型落地窗配备的,相称的两边窗帘一样。
这不但没有损失它的价值,反而让这张本来就大到惊讶的地毯,变得更加让人感到走在其上的压力。
不过政委是不会想这么多的。
他只管夹着胳膊里的文件袋,走在我侧面稍后一些的位置,适应着我时快时慢的步伐。只是在我因为看着某件珐琅瓷瓶,或是仔细研究地毯两边应该是纯银材质的花台柱,脚步放的过于缓慢之时,咳嗽一声,或者两声,或者用他的爪子重重拍下肩膀,让我回过神来,扶扶军帽,继续往着房间中心的那张实木雕花三脚桌走去。
地毯的尽头,
这个男人就坐在这张精致小巧的木桌前看着我们,身下是同样木材质的,垫着厚厚垫子的扶手椅。
而和先前被各种华丽的家具和装饰吸引不同,我首先注意到的不是这个男人镶着金丝的绸缎衣装,而是他戴满镶着各种宝石的戒指的手指间,那根烟的长长一节烟灰,和一旁水晶的烟灰缸内戳进的数个烟头。
这可以得出两个结论。
首先,他提前等了我们很长一段时间了。尽管他的仆从完全可以在我们正式抵达前,恰到好处的通知他。
说明他有些紧张?
其次,在此期间,他低着头,进行了相当深入的思考,以至于点着烟后,却又忘了抽它。
他在想些什么?
和我们的到来有关吗?
这就有点意思了。
我和政委郑重的停在他的面前,最后一步重重踏在地上。
“极东舰队,第三分舰队,第17520舰,铁流号舰长,向您报到,恩希尔行政总长。”
“极东舰队,第三分舰队,第17520舰,铁流号随舰政委,向您报到,恩希尔行政总长。”
两个齐眉的标准军礼。
“”
男人并没有抬头,只是终于抖抖手指,把那一长截烟灰弹入烟灰缸。
“你们不打算告诉我,自己的名字吗?”
“乌斯。是这样,恩希尔先生。eμφaνζw,出于联邦海军的规定,在和不属于自己星区舰队所属防区内的居民交流时,如无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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