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如何承受得了?”
“殿下,小人该死,请殿下饶命,请殿下饶命。”
苏青不断磕头求饶,冬喧微微一笑,“念你初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是。”闻听,铁风拉着苏青往院子外走去。
“谢殿下不杀之恩。”不远处还响起苏青的求饶声,冬喧看着身边的仁和大师笑着道,“这个苏青,胆小怕事,欺弱怕强且又心胸狭隘,这次被我一打,肯定心中意难平,到时候经他添油加醋一番,大事可成了。”
“哈哈。”冬喧这话说完,一边的义园大师大笑起来,之后忍不住夸赞一句,“殿下果真好计谋。”
冬喧听后,微叹气,“我这也是没办法,不然每次与辛将军见面,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殿下,北境军资短缺啊!”
冬喧说完,望向坐在地上不断哄小女孩的女子,此刻,哪怕自己经历凌辱,哪怕狼狈不堪,她的依旧是一脸坚定。
没有哭泣,没有泪水,更没有其她女子所拥有的绝望与丧气,她只是将孩子抱入怀中,轻轻哄着,任凭淅沥的雨点飘洒在头上,脸上,身上。
“蕴儿乖,母亲抱你回去,好不好?”
辛素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撑着地面艰难起身,不曾想潇潇风雨中一双大手将她扶起,原本不断停歇的细雨似乎也在这个时候停止。
辛素则身看向傍边是一位身着红色劲装的女子,此时头顶上多了一把大伞。
春夜,夜深寒重,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沥的小雨,打湿了地面,辛素一人坐在床头,看着熟睡的李玄,不自然的想起三四天未见的女儿。
记得离开的时候孩子的脸不舒服,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请大夫看,眉心的担忧似一团乌云舒展不开,辛素忧心不已,恰在这时一声呵斥声响起;
“小杂种,叫你不哭,听到吗,不要哭,再哭我就打死你这个丑八怪。”
“母妃,呜呜,我要母妃,我要见母妃。”
“什么母妃啊,就那个贱人还好意思做王妃,嗯!”
屋外的哭喊声不断传来,熟悉凄惨,辛素闻听心中一震,起身往门外走去。
李蕴,那是她孩子的哭声。
呜呜,孩子的哭声还在继续,辛素就看见一位大概五十来岁的中年汉子正撑着一把油纸伞牵着李蕴朝她走来。
“呜呜,我冷,好痛。”李蕴边说边用手去擦脸,行走的脚步不自主的有停顿,中年汉子一脸的不耐烦,他用手狠狠地拍打李蕴的后背,吼了一句,“还不快走,丑八怪。”
痛哭的孩子哪里经得起他的力气,一手拍下,李蕴扑倒在了地上。
“呜呜,母妃,母妃,痛,我要母妃,母妃。”
李蕴哭闹不停,豆大的泪珠挂满小小的脸容,使她看不清前面的母亲。
“你这个小杂种!”中年汉子呵斥一句,抬腿正要往小孩的身上踹,对面立刻传来一句女子的呵斥,“住手,苏管家,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中年汉子锦王府的苏管家苏青闻听呵呵一笑,“我就是要踢这个小杂种,就是要踢。”
苏管家边说边用力踢孩子,呜呜的哭声霎时传出,似要震动整个天地。
“住手,你给我住手。”明知道自己的力气不如眼前的男子,辛素也快步冲过去,用力地推苏管家。
“贱人,不要脸。”苏管家没什么本事,但对付一个女人的力气还是有,面对着女子挥来的双手,苏管家露出一抹别味笑容。
这一次,他没有还击辛素,而是在那双白皙的玉手到达自己跟前时,他用力夹住,同时反手一转,将柔弱的女子搂在怀中。
“该死,放开我,放开我!”女子奋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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