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在看我们的亚索,他知道,现在自己肯定成了通缉犯,便没有回到自己在这儿住了二十年的家,只是想去门外再看两眼这一世的哥哥和母亲。
亚索走到了门前,发现那个屋子挂满了白绫,亚索便将自己的面容遮挡起来,找到旁边的一个邻居压着声音问到:“他们家怎么了?”
这位邻居也没觉得什么异常,便如实告诉了亚索:“嗨,别提了,昨晚我们这儿大名鼎鼎的疾风道馆的馆主素马长老被人杀了,听说好像是住在那儿的孩子,他从小聪明伶俐听话懂事,怎么会干出这种事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跑题了,被传长老死了之后,他们都来问罪,他的母亲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种事,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上吊了。他们家的两个孩子当时都还没回来,当家里有人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邻居的话像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亚索怎么敢相信,养育了他二十年的再生母亲竟然上吊了,而且还是因为他。亚索突然觉得自己眼前有点黑,他的手紧紧握住了过江的剑鞘,牙齿也被他咬的更更作响,他告别了邻居,踏往了逃亡之路。
亚索趁大哥永恩埋葬母亲的时候,他偷偷的进入屋子,换上长老送给他的衣服:天蓝色的亚麻披风c天蓝色的亚麻灯笼裤条麻绳做的腰带c两只护腕双武士鞋,最后还有左肩的龙鳞甲。穿戴完毕后,亚索对着永恩和母亲的方向,深深地拜了下去:“对不起,娘亲。对不起,永恩。对不起,长老。我明明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却还是不能挽回什么”亚索未穿越前同样是个天才,一路顺风顺水,上了初中后,亚索就再也没有哭过。再加上这一世的二十年,一个三十年都没哭过的老男人眼里流出了几滴晶莹。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就算是跟小动物一起生活,一旦有了名字有了感情就会难以割舍,更何况是生活了一起二十年的再生母亲。
拜完之后亚索朝着城外走去,他知道:这里,不在属于他了。
亚索带上了自己在闲暇时间做的两个小玩意儿,他将空洞的尺八换成了音色悠扬的洞箫,将本该是竹筒的酒壶换成了葫芦。这个家,他不能再留下一点关系,否则,永恩也会再受他的牵连。
亚索也不知走了多久,有些累了,他停靠在一棵树下,浑浑噩噩的拿起葫芦往嘴里灌着廉价的戒酒。
他不知自己该怎么办。去找瑞文吗?这事能怪她吗?如果不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要杀了瑞文,那自己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呢?可是,如果自己这样做了,死去的长老和母亲会怎么想我?我不就和诺克萨斯的人一样了吗?这样又怎么能对得起他们呢?
就这样,亚索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酒,妄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亚索正在树底下休息,一位巨汉将他喊醒:“你就是亚索?那个背叛自己道馆的人?”
亚索睁开惺忪的双眼:“是又如何?你是来杀我的?”
巨汉说到:“也不一定,虽然生平最讨厌你这种叛徒,可是我们艾欧尼亚人可不会滥杀无辜,你若是认罪,我就将你带回去,以免受皮肉之苦。”
亚索在这个世界二十余年,他的天才之名也在艾欧尼亚小有名气,他心中早已傲慢成性,哪容得他如此羞辱:“多说无益,动手吧。”
巨汉从背后取下一把巨厥,一只手将其提了起来,用剑尖指着亚索:“这,可是你自找的。”说完身形一晃,朝亚索冲去。
巨汉用剑狠狠的劈了下去,妄图一剑将亚索劈死当场,可亚索又岂是浪得虚名?就他用这十年来强化自身的身体,其力量早就超过常人太多了,更何况还有疾风之力在给他加成。亚索同样是用一只手拿着过江,稍一用力,便将巨汉的剑格挡开来。
巨汉心中也是一惊:这个人的力量怎么比我还大?不行,不能再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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