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索依托着大树,面朝着河流已经睡得熟了。突然,亚索睁开了眼睛:“终于你也来了吗?”
一位长相身着跟亚索有些相似的男子走到跟前,恨恨的看着亚索:“我知道,你回来过。娘亲的事你知道了吧?”
亚索:“永恩,我知道了。”
永恩:“那就不要说了,拔剑吧。”
亚索:“等等,虽然我知道这话有些多余,但是我还是想问,连你也不相信我吗?”
永恩:“哼,我相信你有什么用?长老是被人用疾风之力伤到的,这你知道吗?”
亚索:“我知道。”
永恩:“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放眼整个艾欧尼亚,只有你和长老领悟了疾风剑术,而长老死时是被一剑穿喉的,不是你还能有谁?”
亚索还想解释什么,他倒不是怕死,他只是不想一个跟自己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的亲兄弟怀疑他:“可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永恩打断道:“可是什么?娘亲选择相信你,可是呢?结果怎么样?为了维护名誉为了保护我们家的清白,她选择以死相辩!”
亚索动了动嘴唇,再说不出一句话。
永恩拔出了剑,只指亚索:“别说了,动手吧。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要是还把我当哥哥,就以一个剑客的身份来一场决斗!”
亚索没有说话,默默抽出了过江。二人拿着剑绕了一圈以示礼节。
永恩动了,一剑砍向亚索。亚索下不了决心,只是稍稍将永恩的剑挡了下来。看到亚索这样永恩就越是生气,用力一剑砍向亚索的脸,亚索似乎在想些什么,没有闪开,被永恩一剑划到了鼻梁,渗出了鲜血。鲜血说着鼻梁流到了亚索的嘴里,有一种又腥又咸的味道。亚索不禁有些出神:这,就是血的滋味吗?
永恩对亚索喊到:“怎么?你是瞧不起我吗?快拿起你的剑!”话虽然说着,永恩的剑可一刻没停,招招朝着亚索的要害攻击着,亚索也只是堪堪将永恩的剑抵挡了下来。
永恩的剑招招冲着亚索的要害,即使亚索不想跟永恩过招,也来了火气。
可二人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了,只两下永恩便招架不住了。亚索的剑对着永恩的胸口,突然停了下来,心中有个声音告诉他:亚索,你在干什么?他可是你的亲哥哥啊,你连他也要杀死吗?
永恩看亚索的剑停了下来,恨铁不成钢的说到:“亚索!动手啊!能死在你的剑下也算是一种荣耀。别让我看不起你!”
亚索看着自己面前熟悉的面孔,迟迟动不了手。
而永恩骂的更凶了:“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竟然成了一个窝囊废?你能杀死你的同胞,却要对我手下留情?”
亚索的手还是没有动,只不过,这时永恩动了,一手抓住亚索的手,身体朝前一挺,过江的剑身就没入了永恩的胸膛。
亚索的瞳孔骤然放大,赶忙将剑抽出,用手捂住了永恩的伤口:“永恩,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
永恩咳了两口血回答道:“咳咳为什么?因为我们是兄弟。我说过今天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咳”
亚索:“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永恩:“因为我相信你咳我相信你是无辜的,你从小就聪明懂事,你又怎么会杀了教导我们的长老呢?咳咳”
亚索:“你不是不相信我吗?”
永恩笑了:“哈哈咳,你真是个笨蛋。我不相信你难道相信那些外人?我只是接受不了娘亲的事看到你那一剑没有刺我,我就知道你还是那个亚索。我的兄弟记不记得我送你的那颗枫树种子?”
亚索赶忙从身上掏出来:“记得!这么多年我一直随身带在身上。”
永恩用自己的手将亚索拿种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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