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辛德拉觉得这也算是亚索给了一个台阶,她也顺着就下了。
她答应道:“如果你的故事动听的话,那么可以。”
亚索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故事:“几年前在普雷西典旁边的小村庄,有个寡妇,她带着一个叫做永恩的孩子,艰难的过着生活。有一天她遇见一个剑客,和他生下了我。然后就离开了这个家庭。从小别人就不看好我,好听的时候,他们说我的出生是一个判断错误。不好听的时候,他们说我是一个无法挽回的过错。”
说着,亚索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好在我还是有些天赋,我和哥哥永恩拜入了有名的道场,而且几年后还略有缩成。时间又过了几年,诺克萨斯的军队来袭,我预感到师父可能会出事,便没有去参加那场抵抗战,直到两名我们道场的弟子垂死回来送信,说快挡不住诺克萨斯的军队了。师父要我去支援艾欧尼亚的同伴们,我拗不过他,就去了。”
辛德拉听得入神,问到:“后来呢?打赢了吗?”
亚索似乎又回到了那天,接着讲到:“打赢了,可是在我凯旋回来的时候,师父已经死了。他们一致认定是我杀死了师父。”
辛德拉:“那你杀了吗?怎么会?诶,不对,你不是去战场了吗?”
亚索:“师父是被疾风之力杀死的,可在我们道场,除了他,只有我一人领悟了疾风之力。于是我就被冠上了弑师的罪名。”
辛德拉:“这我倒是跟你一样,不过,不同的是,我是真的把他杀了。”
亚索没有接她的话,继续讲到:“后来,我的母亲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上吊自杀了,我的兄弟永恩被指派前来追捕我,但他也是相信我的,只不过,因为道场的命令,为了他的清白,他亲手拿着我的剑送入了自己的胸口。”
辛德拉:“真是悲壮啊,搞不懂你们这群剑客,名节有这么重要吗?干嘛都为了这个要死要活的?”
亚索:“对于我们来说,当然是的,名节就是我们的生命。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出来找到真凶,还自己和我家人的清白。”
辛德拉又问到:“有线索吗?”
亚索:“我已经知道她是谁了,只不过,还一直没有找到她。”
辛德拉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题不断:“那她现在在哪里呢?”
亚索也没有厌烦,耐心的回答到:“据我所知,她应该还在我们艾欧尼亚。”
“那还不好办,艾欧尼亚也就这么大,发告示啊。”辛德拉大大咧咧的说到。
亚索摇了摇头:“事情要走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亚索又捏了捏眼角:“好了,就说到这里吧。”
辛德拉:“不行!你还没有听我的故事呢。”
亚索:“不好意思,我不像你一样好奇,我不想听。”
辛德拉的女王脾气又上来了:“不行,我说让你听你就得听!”
亚索有些无奈:这有什么好说的,你的背景故事我都知道啊。可他嘴上还是答应了:“好吧,好吧。你说吧,我听着呢。不过,你一定记得明天让我离开。”
听辛德拉讲完了她的身世,亚索都困得要睡觉了。
“讲完了吗?女王大人?”亚索有气无力问到。
辛德拉:“讲完了,不过不要叫我女王大人,要叫我元首!”
亚索敷衍的应付着:“是是是。不早了,我要回去睡了。明天还要赶路呢。”
辛德拉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留下亚索一人,满脸问号的亚索问到:“?我又怎么得罪她了?哪里说错了吗?没道理啊。算了,不想了。回去睡觉。”发完牢骚,亚索也起身回到了房里。
第二天一早,亚索早早地就起来感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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