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校尉和许县令到达军营,此时双方人员正剑拔弩张,争吵一片,耿校尉沉着脸喝道:“够了,还不将兵器收了。”
此时有人见不对劲,便要偷偷溜走,却被耿校尉的侍从拦下,耿校尉朝着其中一个人道:“李军曹,到底怎么回事情?”
李军曹向前一步道:“禀告耿校尉,本来此次除了部分兵士留在军营外,其他人员都是应守卫在各自地点,不料晚上很多人却私自溜回军营睡大觉,我们发现之后,劝他们返还,他们却不肯接受,仍然留在军营,并煽动其他兵士,公然对抗。”
故鄣县兵士中有人站出来道:“不是我等故意闹事,只是如今天气变冷,我们回来拿个衣物御寒,每个地点都有两名兵士看守,此时我等回来,仍有一个人在那里看守,我们只是回来休息个半个时辰,便会返回,不料却被定为擅离职守之罪,便要拿些责罚。我等只不过辩白几句,没想却被拦着不让走,说要执行军法。”
耿校尉冷冷道:“主导反抗军令的是哪些人?”
那些围观起哄兵士多数退了下去,只留下三名兵士仍站在前面。耿校尉道:“将这三人拿下!”
耿校尉看着许县令道:“许县令,这些是你的兵,你说如何处置?”
许县令道:“这三人竟然敢擅离职守,并且违抗军令,耿校尉便以军法处置便可。”
耿校尉道:“按军法擅离职且违抗军令当斩!只不过你们本不是于我部属,此次便处罚责打军棍五十,其他人员暂不追究,但是若是下次再犯,定斩不饶。其他人员,即刻返回各自岗位。”
三名兵士便被推出去受刑了,他们却是自知理亏,县令大人也不帮着说话,只好甘愿受罚。
此时却有一名兵士惊慌跑进军营道:“县令大人,不好了!”
“何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快快向耿校尉禀报。”
“一个时辰前有人将我们两个打晕,并换了兵服,逃出包围圈。”
“什么,竟有此事?”许县令惊呼一声。
“此人长得什么模样?”耿校尉问道。
“这,我们也没看清楚!”那兵士唯唯诺诺说道。
“没用的东西!”许县令怒骂道。
旁边一个侍从出声提醒道:“莫非是刚才路上碰到的那个人?”
耿校尉惊觉过来,连忙道:“军营中全体人员集合。”
片刻之后,耿校尉带着兵士朝着刚才过来的道路出发,几名骑士率先朝着前面奔驰而去。
等到了半路,才发现路上躺着的两名兵士,两人已是气绝身亡。耿校尉检查了二人的伤口之后,暗道:“应是高手所为。”
他对旁边侍从道:“小七,你去把苏先生请来。”
然后耿校尉又对着后面随后赶来的兵士道:“即刻开始搜查山下各区域,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随着一个个命令发出,众兵士都行动起来,只见各处都是火把,众人开始在山下搜索。
不到片刻,又有兵士禀报说前面发现争斗,且又有两名兵士伤亡。
耿校尉对许县令道:“许县令,还请你帮忙,连夜到附近各县去借些兵士,此时这些兵士太少,不够围捕。”
许县令得令符后便去办事了,耿校尉带着众人朝着前面伤亡缺口位置追去。
众兵士在山下搜索了半夜,直到天明却仍未有任何发现。
官兵搜索的这片山区,事实上是由乔木山c太平山和鸡冠山组成,连绵好十几里,官兵将这片山脉围住之后,自然也只能是在多数的要道和隘口设防,而百来个人若要设防后再去搜山,那肯定是力不从心,而且还有天风道人在上山途中布置的诸多禁制机关,昨天又派去上山的几个探子,如今都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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