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少溟一眼就看穿了左向阳的垂死挣扎,笑着说道:“她已经睡了,在我面前睡着的,这还不能证明吗?其实,你已经信了,不是吗?”
左向阳的脸色有些难看,那是被情敌看穿的难堪,他的话更像是一记重击,慕凌云在他的眼前可以放心的入睡,这等的信任和亲密,还有什么能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的。
晋少溟走到左向阳的面前,跟他面对面的对视着,才不过一刻钟,左向阳就撑不住移开了自己的视线,晋少溟邪魅的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很好,如果你不是惦记着我的女人的话,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左向阳看着晋少溟潇洒离开的背影,犹豫的喊住了他,问道:“你和云穆,你们是什么人?”
左向阳很想知道他们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身份,为什么会来到凉城,他的名字是假的,云穆的名字也是假的,那他们的真名又是什么?
晋少溟没有回头,只给了他留了一句话,话语中满是得意与嚣张交织在一起,“我们和你不是一路人”
九个字,字字戳心!
夜色之下,左向阳颓废的坐在后院的石凳上,渐冷的气温包裹着他的心,他却像是什么都感受不到似的,一坐就是一晚上,等他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起。
晋少溟与左向阳的第一次交锋,左向阳完败,对夜晚里发生的这些事情,当事人之一的慕凌云什么都不知道,第二天醒来见到脸色无比难看的左向阳还觉得很奇怪,问道:“师傅早,诶,师傅昨天晚上是没睡好吗?感觉你的脸色有点差”
左向阳神色复杂的看着她,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她的话,知道了那个事情,他哪里还能睡的好。
慕凌云刚想要说什么,就看到了伸着懒腰走出门的菡萏,热情的迎了上去,说道:“菡萏早呀,昨晚睡得怎么样?”
菡萏点了点头,见到慕凌云很开心的展开笑颜,说道:“云穆哥哥早,我睡得很好,床比马车要舒服”
慕凌云一听,忍不住笑出了声,摸了摸菡萏的头说道:“那肯定的,就马车那颠簸的,哪有大床睡的舒服”
左光霁招呼着他们吃饭,吃完饭他们就又要赶路了,沂岭郡不是他们要停留的地方。
晋少溟在他们的身后跟两三天,默不作声的在安排人在前后解决了那些要来偷袭的贼人,如果有住店就会潜入慕凌云的房间,没有就会在她的身旁不远处默默的守护着。
这一天,左光霁驾着车在经过山谷,停下车抬头看着山谷两侧,疑惑的皱起了眉头,突然停车把左向阳吓了一跳,问道:“爹,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埋伏?”
左光霁摇了摇头,环顾四周,眼中满是疑惑不解的说道:“我们出发到现在也有十来天了,这个地方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最适合埋伏,但是我却没有感觉到半点的杀气”
左向阳闻言,突然回头向着自己的身后看去,若有所思的说道:“没人埋伏还不好吗?爹,我们赶紧赶路吧,再晚就要露宿街头了”
走镖这么多年,他这还是头一次被儿子教训,左光霁笑骂了他一声‘臭小子’后,继续驾车前行。
左向阳没有告诉他爹,杀气他是没闻到,倒是血腥味他是闻到了,凭着经验,他知道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殊死搏斗,为他们的到来清理前行的路,会这么做的,而他又知道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沂岭郡见过一面的那个男人。
左向阳不说,其实左光霁也察觉到了,毕竟左向阳的这一身走镖的技能,还是左光霁亲手教出来的,他又怎么会感觉不到。
紧赶慢赶,他们还是没有在天黑之前赶到住宿的地方,只能在野外露宿一宿,走镖的人在野外还不能点火,就担心火光会把那些想要追杀的人给招来,菡萏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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