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严重,看看黄妙菁后来打扮得天仙似的,完全跟与他一起寻找她爹时的焦虑样有天壤之别,他有点想不通黄妙菁的行为代表了什么。
是她明知她爹躲起来了,要代表黄家出场与那些上门闹事的黑衣人周旋吗?可应付那些人,还用刻意盛装打扮吗?
一般的做法是她满面愁容,根本没心思打扮,看到突然有人来砸场子,还可能吓哭,而她不仅不惊不慌,还那么从容应对。
她是早料到这伙人要来?甚至料到这伙人的来历?
也或者她知道肖光捷在场,她是不会有危险的,关键时刻肖光捷会跳出来保护的?
但也有一个可能性,就是她自以为封局长也在受邀宾客之列,有局长在,估计那些人看到了会吓傻,深感冒失,立刻退去。
肖光捷越想脑子越重,他坐在一条凳上,靠在墙壁,闭上眼先养养神。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自己靠在一个软软的东西上了,而且这个东西又软又温暖,还有香气弥漫着。
不好!
他一个激棱就醒了,果然不出所料,他竟然把头歪到小纯的胸前了。
其实是小纯坐在旁边,也正打瞌睡呢,而她还在呼呼打鼾。
恰好门响了,阿葵走进来,一看屋里两人这个样子,顿时呆了。
肖光捷只好站起来向她做个手势,意思是小纯太累了,不要惊动他了。
阿葵轻轻把门合上,上了门闩,然后指了指上面,意思是我们到上面说话去,就让小纯这么瞌睡吧。
肖光捷也同意,两人轻手轻脚顺着楼梯上去,阿葵拉亮上面的电灯。
阁楼屋面并不高,也就刚好可以容许人站着,再低一点就碰头了。阁楼上只有一个床,但比较大,红木雕床,相当精致,撩起的蚊帐里面铺着大红被子,锦缎的,还可看出有两个枕头。
肖光捷也不问平时这里谁会来睡,他只想向阿葵打听大呈祥那边的情况。
阿葵先坐在床沿上,再拍拍身边,示意肖光捷也坐下来。
肖光捷看看阁楼上没有凳子,只好也坐到床沿上。
阿葵这才说话,声音是压低的:“肖哥,我去看过了,你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吗?”
“打得一塌糊涂了吧?”
“没有,那些人已经走了。”
“就是你表哥他们离开了?”
“对。”
“里面的人呢?”
“现在是娱乐世界的服务员在打扫厅堂,据他们说,舞宴会还要继续办的。”
“什么,都搞成这样了,这舞宴会还怎么搞下去?黄老板躲着不出来,难道黄二小姐能主持这个集会吗?”
“好像是的。”
肖光捷习惯地想摸烟,但想了想算了,这个阁楼就像个闺房,还是不要留下烟臭了。
阿葵伸手往枕头下一摸,摸出几颗奶糖来,放在手心里让肖光捷来拿。
肖光捷撮起一个剥了纸皮,扔进嘴里。
然后问:“你有没有见到黄老板?”
“没有。”
“这就奇怪了,黄老板要是有意躲的,那是为了躲这些闹事的,现在闹事的走了,他还不出来,但宴舞会倒还要进行,黄二小姐是怎么想的?她怎么不急于寻找她爹了?”
“是呀,我也想不通呢。”
“别想不通了,其实你跟小纯都是鬼精灵,你们是知道的,这是黄老板施放的烟幕弹,他其实并没有失踪,就在娱乐城内,如果他不在那里,按黄二小姐的个性,决不会再把宴舞会再办的,肯定要把宾客请走,她再去找她爹,既然还要办,那就说明有父亲在后面亲自指挥呢。”
阿葵没有否定,反而问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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