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众人便安排士卒筑造高台,遍列旗帜,上陈白旄黄钺,兵符将印,一齐都请袁绍登台盟誓,袁绍神色肃然,缓步登台,焚香祷告,歃血盟誓。盟曰:“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乘衅纵害,祸加至尊”
望着台上袁绍雄伟的背影,袁谭心内感慨万千,三国啊三国,群雄逐鹿的三国,天下大争的三国,我来了!悠悠苍天,未曾负我!上一世我是个天生的残疾,更是个短命之人,可是这一世,既然给我一个康健的身体,那就让我用我的智谋,来和这三国群雄较量一番吧!
“祖宗明灵,实皆鉴之!”随着袁绍歃血,盟誓仪式正式结束,袁谭随着众人一同上前扶袁绍升帐,袁绍落座之后,众人都站立在大帐内恭贺袁绍,袁绍面带笑意,双手虚压,说道:“诸位,我等皆是汉臣,亦皆为国事而来,只因司职不同,故而才有强弱之别,如今若是以爵位c官职c军势强弱计较,岂不寒了天下忠臣义士之心?而今我便以后将军袁公路总督诸营粮草,以骁骑校尉曹孟德总督战事,二人左右分坐,其余众人便以年齿为序,各自落座,如何啊?”
袁术闻言将手一甩,径直走向左首作为,傲然道:“便如此吧。”曹操拱手称是,其余众人尽皆赞同,大家便依年齿为序落座,刘备见袁谭坐在末座,便带着关羽张飞坐到了袁谭旁边,袁谭温和地和三人招呼一声,便一同抬首,听众人议事。
袁绍见众人落座,便令小校抬来地图,说道:“诸位,我等十数路军镇聚集,大军浩浩荡荡,当依兵法,走汜水一线,以堂堂之师,稳步取胜。而今却需要一位勇略双全的先锋大将,前去攻打汜水关,不知哪位愿意去取这讨贼第一功啊?”
闻言只见帐下站起一位颇为雄伟的将军,面向刚毅,虎背熊腰,正是乌程侯孙坚孙文台。孙坚用力一抱拳,大声道:“盟主,末将孙文台,愿领兵前去攻取汜水关,为我盟军建功!”
“好!有长沙孙文台在,汜水关不日可下!乌程侯孙坚,听我将令!”袁绍手持令箭,缓缓站起。
“孙坚听令!”
“着你领本部长沙兵马,前去攻打汜水关,一概粮草事物,由后将军袁术负责,受令之时即日起行,不得迁延!”
“是!”孙坚郑重的接过令旗,抱拳环顾四周,说道:“诸位且候我佳音!”
“哈哈,”曹操朗声一笑,轻捻胡须,道:“我等便等着在汜水关内为文台庆功!”。
“孙某去也!”孙坚携着令旗,大步走出营帐,刘备侧首对袁谭感慨道:“长沙孙文台,何其英武也!”袁谭笑道:“若论英武,须得论玄德兄这二位兄弟啊!”关羽眯着双目,面带浅笑,冲着袁谭颔首示意,张飞大笑道:“少将军就是会说话,不过,真要说起来,俺们兄弟还真未必弱了那孙文台。”
“翼德!不得狂言。”刘备轻声呵斥一声,张飞便不在言语,只是躲在刘备身后冲着袁谭挤眉弄眼。
袁绍又在上安排营寨轮值防卫诸事,袁谭坐在帐下,心中却有些纷乱,上一世自己的父母老来得子,偏偏自己一降世母亲便去世了,全靠父亲将他抚养成人,而且父亲对他极为宠爱,事事尽心,从没有因为他是个不能行走又不能用力的残疾儿而有什么想法,更因为生怕他受虐待而不曾再婚,自己病重之时,老父亲的伤心之状犹在眼前,而今自己好端端的在这里,生身父亲端坐在上面发号施令,可自己这位真正的父亲,又在哪里?他老人家如今又过的怎么样呢?
念及此,袁谭心中不由有些悲苦,眼见诸事安排停当,众人各回营地,袁谭便向袁绍行了个礼,与刘备三兄弟道别,径回自己营帐去了。
“主公,你回来了。”袁谭还没走进自家营寨,就见一位同样白袍白甲的英俊少年迎了上来,
“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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