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叔连忙道:“此乃分内之事!些许货物,将军不必在意,便是我等将军也只管差使,只要将军能保全我家小姐,我甄家必有厚报!”
袁谭点点头,吩咐道:“你现在速速带着你手下的人,将驮车前的马匹解开,货物搬下,将车辆按半月形联结摆放,再将货物堆放在车辆内侧,堆成车辆一半的高度,明白了吗?”
“是!甄平,甄安,快带着人过来”福叔不敢耽搁,连忙唤过商队众人忙碌起来。
袁谭也没有闲着,命军士将所有的箭矢都收集起来,交给了其中一百人,命其半蹲在在货物之上向外瞄准着;另外一百人一半持着长枪,一半持着刀盾,都伏在车斗之内;最后一百人则骑着战马,聚集在半月阵型的最右侧等待着机会。
甄家众人很快便布置好了车阵,整个商队的车辆与货物全部成了半月车阵的一部分,场上顿时空阔开来,只留下那驾高大的黑马车。
袁谭见甄家众人已经收拾妥当,便命他们全数撤到后方来,命麾下亲卫进入各自位置严阵以待。
于之顿觉得自己最近终于活出了一点样子,自从同其他几支部落一起追随老单于之子于夫罗前去洛阳请求援兵以来,他就一直活得不顺心。先是被晾在洛阳无人问津,后来又是在各地之间辗转流落。
最近自己的主子于夫罗终于下定决心自己回去争夺单于之位,于之顿便连忙提议在附近劫掠一番,抢够足够的粮食再回去,已然无所顾忌的于夫罗欣然同意,便派着各部首领带着麾下四处劫掠,一来是抢夺粮食财物,二来也是让麾下儿郎们好好发泄发泄。
“首领你快看,前面有敌军!”于之顿正骑在马上晃悠着,一旁亲信突然指着远处叫道,于之顿抬眼望去,却正是袁谭的半月车阵。南匈奴一贯的军纪涣散在于之顿这里得到了充分体现,大军行军甚至连斥候都没派,以至于袁谭都已经做好了准备才被发现。
于之顿眼睛一亮:“呦,看他们的阵型规模,好像人数并不多啊。”
亲信附和道:“似乎只有三四百人啊,首领,你看他们还有车辆呢,不会是运送着什么东西吧?”
于之顿狞笑道:“管他运送什么。全都杀掉抢走!”
“这”亲信有些迟疑,说道:“首领,这不会是那麴义的部下吧?万一真是他的部下,他肯定会率大军报复我们的啊!”
“于之顿冷哼一声,“若真是麴义的部下那才正好,前段时间那什么麴义巡视的时候遇到我们,竟然无缘无故攻击我们。不过麴义这厮倒还真是有两下子,我们在南匈奴所有部落里也都算得上精锐,大家士卒数量差不多的情况下,他率着那些老弱病残竟然硬是和我们打了个平手,害我折损了不少兄弟,若真是他的部下我们正好报复他一下!至于报复我们,哼,我们就要回去争夺单于之位了,他报复谁去!”
亲信连连点头称是,于之顿大叫道:“儿郎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冲上去杀了前面的敌军,抢走他们的东西!”一众匈奴骑兵纷纷怪叫起来,呼啸着冲向前面的车阵。
袁谭骑马立在半月车阵的正中间,冷静地审视着对面的千余匈奴骑兵。眼见他们进入了合适的距离,袁谭冷冷地吩咐到:“长枪手c刀盾手警戒,弓箭搭箭瞄准!”
五百步,三百步,匈奴骑兵一点点接近,袁谭眯着双眼,突然大喝道:“放!”一阵阵箭雨铺天盖地而来,匈奴骑兵无备之下顿时纷纷中箭落马。
“他们有精锐弓箭手!小心!”匈奴骑兵中响起一串匈奴话,敌军射手的准头令他们心惊不已,后面的骑兵纷纷将身子伏在马匹的侧下方躲避箭矢。
袁谭面色淡然,冷静地号令道:“瞄准敌军马匹,放箭!”
又是一阵阵箭雨袭来,匈奴骑兵引以为傲的精湛马术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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