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我不这么说,怕这小子犯浑。就算明面上答应,恐怕也会尾随我而去!”
“今天拜托了,请你无论如何,想办法帮我把他留在玉华!就算我再欠你一个人情,多谢!”
贺明诚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举杯提议道:“今天都是自家兄弟,庆祝我多年后再见堂弟!我们兄弟俩正好一起为元青送行!”
贺承武听到此处,瞬间睁大了双眼,端起酒杯的手也停在了空中。
看着贺承武一脸惊讶,不像是假装,贺明诚手中杯子一顿,抬手拍了顾元青一掌:“我说你小子,还没跟他讲,是要让哥哥我恶人做到底?”
顾元青一脸无辜,耸肩回道:“我是猜的,又不清楚具体情况,这不就等您老人家明示么!听说你上玉华之前就从小习武,我也曾远观过,身法刚猛沉稳。”
“玉华不以枪法见长。但你与贺承武对战时,却舍弃长处,只用上软绵绵的玉华枪法,还能是什么?我当时猜你俩可能同出一个贺家,才冒险一试!”
贺明诚和贺承武确实来自同一个大家族,关系还不算太远。
当年贺承武父亲位极人臣,虽常年远离家族,居于安平城,却在家族内赫赫有名。
有一年,贺承武父亲曾带家眷衣锦还乡。贺明诚当时还是孩童,曾近距离看过仍在襁褓中的贺承武。
不久后贺家回京。贺明诚遇上玉华传人,就此入山修行,与贺家几乎断了联系。
此次他暗中旁观贺承武前几日交手,认出这位小堂弟,想与之较量两手后再行相认。
没想到遇上顾元青搅局,如今才把话说清。
兄弟二人把酒言欢,诉说了不少当年家事。
贺承武对远方家族所知不多,心中好奇,听得有滋有味。
贺明诚听他说起当年贺家鼎盛之势,再听他谈及后来流亡经历,也是唏嘘不已。
就连顾元青也被触动,想起顾c贺两家之事,感叹道:“玉树莺声晓,水榭花开早。朱楼宴宾客,眼见楼塌了!”
“大好青春,何必长吁短叹!看剑!”
贺明诚翻身跃起,手中出现一柄青光闪闪的仙剑,借着酒劲仗剑而舞,剑气隐而不发却密不透风,笼罩住整个小院。
“当奋发而上,仗剑青云,再展鸿图!”
“好!好剑法,好气魄!”顾元青由衷赞叹,不禁起身鼓掌叫好。
贺承武自小痴迷武道,看到如此剑法哪里还忍得住,满脸都写着欣喜与崇拜。
顾元青心中明白了几分,暗中传音给贺明诚:“师兄,有戏!”
贺明诚又练了一路剑法,这才收回剑势,接过贺承武双手递来的酒杯,仰头一口饮尽。
“咱俩兄弟一别多年,今日才得以相见。哥哥我虚长几岁,又忝为地主,本应备下见面礼。然而身无长物,就先以此路剑法为赠。今后手中有了合适之物,再行补上如何?”
贺承武忙起身行礼,“身外之物何须牵挂。大哥以剑法相授,最合承武心意!不知大哥何时有闲?”
贺明诚大手一挥,“今明两天即可开始。此路剑法我可珍惜得很,说不定酒醒后悔呢,先定下名分为好!”
“不过说好,传授剑法可以,但有个条件!你须随我修行练剑,至少六个月,不得中断!你可答应?”
贺承武顿时愣住,看看顾元青又有了点犹豫。
顾元青赶紧趁热打铁:“好事啊,大好事!正巧最近大师兄尚未闭关。你可白天在此练剑,晚上回昆玉峰借仙气炼功。打好基础,兄弟将来就靠你相助了!”
“不必急着回安平,反正早去晚去都是那个样子!”
大师兄一脸镇定,自顾自地饮酒。
顾元青左劝右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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