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顾长歌满头黑线道,“我要是认识他,还用在这待着?早就吃香的喝辣的去了。”
“你说的也是。”叶未央想了想,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认可道。
叶未央又道:“嗯,对了,这次我也获得奖学金,你来吗?反正说的是颁奖那天可以让监护人来。”
“你想让我去吗?”顾长歌放下手中的手机,盯着她的眼睛,摆出一副认真听讲的姿态。
叶未央狠狠的点了点头。
如果是面对那个男人或者是李女士,她一定很无所谓,他们来不来都无所谓。
她从小就被他们培养的坚强又独立,学不会向任何人求助。
而白姐不一样,白姐对她那么好,她总忍不住再依赖白姐一点点。
都说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她觉得她现在就有些有恃无恐。
她目光灼灼的看着顾长歌,等着她的回答。
顾长歌看着她的眼神,不由失笑地捏了捏她鼻子道:“行了行了,我去还不行吗?像只小狗一样的盯着我,让我都不忍心拒绝了。”
叶未央笑了起来:“白姐,你最好了。”
说话间,顾长歌的快递到了,叶未央收取后打开,只见里面是一本本有关心理学的书。
叶未央道:“白姐,你买这些做什么?难不成要自学心理学?”
顾长歌道:“你是我养的第一个小孩,我不知道该注意什么。而且你还是这么大的小孩,我想和你好好相处,总得给点经验呗,总不适合看什么幼儿教育和育婴教育啊。”
“白姐。”叶未央做出感动脸。
顾长歌道:“去去去。”
两人笑闹成一团,恍惚间,叶未央觉得自己犯抑郁症的事仿佛在前生。
一月一日,元旦节。
学校有元旦汇演,大早上的比赛完后,中午颁发了奖学金就放了。
学生们一个个的挺高兴的。
叶未央不得不承认这些比赛都挺有趣的,但她的注意力都在顾长歌身上,顾长歌还没来。
她站在高高的教学楼上看着下面大门处人来人往,她神情漠然得很。
罗洛拉着苏离儿从走廊那头走过来,站在她身边,问道:“你在等谁。”
“一个姐姐。”叶未央的回答也很是冷淡了。
“你之前有好些时间没来,没有事吧。”
叶未央半转过头,斜睨着她:“当然没事。”
叶未央本来有很多刻薄的话要说,然而那些话再嘴里转过一圈儿后,她就放弃了。
没必要。
没必要生气。
别人怎么想怎么做都没有关系。
每个人都是孤独的,奢求别人懂,根本不是易事。
她给过罗洛机会的,可是,罗洛并不需要她这样的朋友,于是,她只好收走机会,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言不由衷词不达意,粉饰太平。
她不会再对罗洛使小性子了。
她深刻的反省自己。
纵然不为罗洛时隔许久才记起来问一声她怎么样,她也得感念罗洛再她刚出事时对她的联系。
所以,不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使罗洛为难。
然而,她也不会再与罗洛交心。
她平静的看着两个美丽的少女,反问道:“那么,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罗洛意味不明的笑道:“我是没什么事,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叶未央不去思考她背后隐藏的含义,只平静的看着这两个人。
苏离儿在一旁含笑看着,一派大家风范,倒显得她小气巴拉。
若是以往,叶未央定然会与苏离儿比较一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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