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许久未治理后宫,却不想竟酿成今日如此骇人的后果。如此恶毒妇人,不严惩怎还后宫清净?来人!将她拖下去,罚去浣洗房做苦役,终身囚禁在浣洗房中。”
“啊?皇上饶命啊——”贤妃吓得一把挣脱了两名侍卫,扑倒在夜时脚下,死死地拽着他的龙袍道:“皇上——望皇上明察,此事果真不是臣妾所做,臣妾实属冤枉啊——皇上——”
洛浅忙看向夜时,却见他眉头紧皱,略有几分思虑,便急急道:“贤妃,你素日服侍太后,却不想竟有如此恶毒心思,太后对你也是失望至极,才叫皇上下令处置于你,你莫要再叨扰皇上,让皇上心烦。”
闻言,夜时才挪了挪身子,扯出了自己的袍子,缓缓开口道:“朕,不杀你,不诛连你九族,已是你万幸之至,若是你还执意如此,就莫要怪朕不念及旧情了。”
听此,贤妃只得默不作声,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地上抹着泪,整个人如同一条丧家之犬般,全然没了之前贤惠端庄的样子。
“来人,拉下去!”
夜时说完,便走过来了两名侍卫,一把拽起地上的贤妃,就要拉出去。就在这时,贤妃不知道怎么了,一脸痛苦地捂着肚子呻吟道:“啊——我的肚子,皇上——肚子,疼——”
夜时一惊,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洛浅看出了夜时的犹豫,忙上前了一步,道:“你害人不成又想走这种老路子,你以为皇上和本宫都不知道吗?拉下去!”
“慢!”夜时大喊了一声,看向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贤妃道:“将人抬回溯明宫,先找个太医瞧瞧,免得到了浣洗房也做不了什么活。”说完夜时便朝外走去。
洛浅站在原地,怒瞪了贤妃一眼,转身紧跟着夜时走了出去。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贤妃娘娘已经身孕三月有余了。”
“什么?”夜时猛的站了起来,不敢相信地看着跪着的太医,又问:“三月有余?”
“你是说贤妃有孕了?”洛浅也是一脸的震惊,连忙道。
“是啊,许是娘娘之前没有受过孕,第一次便不易察觉自己有孕了。”
“档薄拿来。”夜时道。
旁边的一个奴才立即呈上来一本厚厚的档薄。
夜时仔细地翻了翻,笑道:“果真是三月前。”
他将档薄又放在了那个奴才的手上,忙道:“贤妃这会儿醒了没?”
“回皇上,贤妃娘娘这会儿已经醒了,就是不知为何,心情十分低落,要是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对腹中的孩儿有所影响。先前也是因着太过悲伤,才引发的腹痛。微臣已经给娘娘开了些宁神细调的方子,只是娘娘自己的情绪,还得她自己好好调节啊。”
“朕知道了,你且下去领赏吧。”
“是,微臣告退。”
还未等夜时走进内阁,便听到那位太医又道:“微臣参见太后娘娘。”
夜时与洛浅齐齐转身,行礼道:“儿臣参见皇额娘,额娘万福金安。”
“快起来快起来,蔷儿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
“哀家去看看。”说着宁氏便赶忙走了进去,夜时与洛浅紧随其后。
“臣妾参见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请恕臣妾不能下地行礼。”贤妃满脸苍白的虚弱地说道,嘴唇干涩的如同一张被水浸过又风干的白纸。
“无妨,你只管躺着就好,现在觉着如何?”宁氏满脸心疼地看着贤妃道。
“方才喝了一碗太医给的汤药,现下觉着没那么痛了。”
“那便好,你说你这孩子,都有身孕足足三月了,自己却还不知,若是今日真出了什么岔子,可叫哀家如何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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