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就开始勒小红,我一看就急了,当时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就用手臂从背后卡主亮哥的脖子,亮哥吃痛,就松开一只手抓我的胳膊,我当时十分害怕,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我浑身瘫软,坐在地上,等我清醒过来才发现我手中攥着钢丝,亮哥已经死在我怀里。”葛魁说。
“后来呢?”吴建国问。
“我和小红商量了一会,把亮哥身上的东西都拿了下来,我俩抬着亮哥,扔进了河里。”葛魁说。
“王玉亮身上的东西,和钢丝在哪?”吴建国问。
葛魁停顿了几秒钟,说道:“都烧了,扔河里了。”
“你撒谎。”吴建国说。
“钱我留下了,钱包和手机都烧了,烧过扔河里了。”葛魁说。
吴建国想了想,说道:“小王,给他看笔录,让他签字。”
邵东开车载众人回县局,路上,吴建国接了个电话,挂断后,对众人说道:“葛魁的父亲,去局里,拿了十万块钱,说是还给失主的。”
“十万块钱?什么意思?”李铁说。
“回去就知道了,这案子不是这么简单,肯定有猫腻。因为我感觉于红和葛魁都有隐瞒。老李,一会回去,你问问葛魁的父亲具体情况。我和邵东梳理一下案情。”吴建国说。
“好。”李铁答道。
大案队办公室,邵东拿出了本案的所有笔录和有价值的物证,按照审讯笔录,推敲着案子存在的疑点。
吴建国说道:“小邵,你再仔细查查聊天记录,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我查过好几遍,目前没有发现与本案有关联的线索。按照笔录分析,于红和葛魁口供有漏洞,因为按照两人口述的经过来看,这是明显的正当防卫,就算葛魁不懂法,于红也会略知一二,两人口供一致性太大,好像事先背诵好的一样。葛魁为什么怕成这样,还能详细的说出当时的情况,两人的用词几乎都一样,就算两人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也是证据链缺失。”邵东说。
“我发现了,这案子有猫腻,我感觉好像有人指使两人一样。所以现在我们还要再查两人的人际关系,争取有所突破。这两天咱们继续走访深挖。”吴建国说。
“是,师傅。”邵东说。
李铁领着葛魁的父亲,走了进来,边走边说:“老吴,我觉得你有必要见一下老葛。”
“嗯?葛魁的父亲?”吴建国问。
“是,警察同志,俺是大魁的爹,叫俺老葛就行。”葛魁的父亲种地老农民的打扮。深蓝裤子白汗衫黑布鞋。
“坐,葛老。我是吴建国,有什么情况你说就行。”吴建国说。
老葛拿起手中的黑塑料袋往桌子上一放:“这是大魁给俺的钱,俺送来了,饶大魁一条命吧。”
“别着急,葛老,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吴建国问。
“前些天,大魁带着小红来家,俺一看大魁的眼神就不对劲,俺当时在堂屋,大魁进门就给俺磕头,然后就哭,俺就问大魁咋了,大魁就跪着打着哆嗦说他杀人了,再问就不说话了,大魁给了俺十万块钱,说如果他被抓了,让俺好好活,俺琢磨着,这大魁平时胆小怕事,怎么能去抢钱呢,是不是小红的原因,俺又问小红,小红也不说。俺就知道完了,这几天俺一直没睡,老伴还有病,常年卧床。这大魁再出事,俺就没法活了。”老葛说着。
“嗯,葛老,你先别急,我们现在就是在破案。有什么消息我会通知你。”吴建国说。
李铁说:“钱放这,过几天调查清楚,大魁没事就回去了。我先送你回去,走。”
“钱俺也送来了,警察同志,大魁没犯大法吧?”老葛问。
李铁扶着老人往门外走,“没事,过几天调查清楚,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