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突然安静下来。
秦殊没想到会是这样,一时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半晌,秦远何继续道:“多亏秦先生救起我们,但我的双‘腿’还是废了,而我的妻子再没活过来!”
“那那当初你怎么没去报仇呢?”秦殊忍不住问。这样的仇恨,真能咽得下去?
秦远何叹息一声:“妻子死了,我也残废了,那时心灰意懒,只想找个地方度过余生,逃避一切!”
“那现在呢,你寝食难安的,又是为了什么?”
秦远何攥着报纸的手轻轻抖着,犹豫半晌,把手中的报纸递给秦殊。
秦殊不知他什么意思,低头往报纸上看去,只见头版头条就是关于haz投资的,说的是haz投资的总经理魏彦风和公关经理秦浅雪订婚的消息,还附了张大大的订婚照片。
看到照片中的‘女’孩,秦殊却心头一跳,好像被什么击中了,脸‘色’大变。
这‘女’孩好像在哪里见过,有着刻骨铭心却模糊的记忆。。
猛地想起,好像还是一年多以前,他和兄弟几个喝酒喝多了,自己溜达着不知走到哪里,就在路边睡着了。大清早的时候,又冷又渴,大声喊着:“上杯水!”
他以为还在酒吧里,把路人吓得纷纷绕道,正好有个‘女’孩路过,把自己保温杯里的水给他喝了。
当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还以为做梦,因为那‘女’孩美得就像个梦,有种不似凡间‘女’孩的脱俗美丽,只是当时他脑袋好疼,使劲睁着眼睛,也没看清她的样子,只是看了个朦胧。
那‘女’孩喂他喝完水,干脆就把保温杯留给她,还把他掉在路上的鞋子捡过来,放在他身边,然后匆匆离开。看她的背影,穿着工装,雪白的衬衣,洁白无暇,好像是个白领。
那天的记忆简直是他迄今为止觉得最美好的画面,心里也一直对那个‘女’孩念念不忘。
这些年他在外面鬼‘混’,见过的‘女’孩多得数不过来,但从没有过那么美好的感觉,甚至跟身边的兄弟开玩笑说,那就是她这辈子的‘女’人,一定要把她找出来,然后用黄金和钻石盖个城堡,把她藏起来。
那个保温杯他还留着,甚至还专‘门’买了本素描教程,潜心学习两天时间,准备画出她的样子,只是实在没有那种天赋,画了多少次,不是像个猴子,就是像个皮球,心里深深觉得,自己这是玷污了她的美丽,为了自己的美好记忆,以后再没动过画笔。
现在看到照片上的‘女’孩,却好像‘激’活了他的感觉,所有画面都鲜活起来,当时虽然看得朦胧,但觉得,这似乎就是那个‘女’孩。
一瞬间,‘激’动地差点跳起来。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的梦中情人就这么毫无征兆地以这种非正式的方式重新出现。
秦远何看他脸上的表情,一会疑‘惑’,一会‘激’动,很是纳闷。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很少有事情让他‘激’动的,这是怎么了?
忍不住咳嗽一声:“我说,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秦殊笑了笑,故作镇定:“没事啊,看到美‘女’,对于我这种血气方刚的青年来说,总要给个反应的系统女配推倒神!”
装作很随意地问,“这是谁啊?”
秦远何有些无语:“新闻上不是写着吗?”
“对,对,对!”秦殊也是‘激’动过头了,一直想知道这‘女’孩的身份,现在不是就知道了吗?忙又看看这新闻,新闻是haz投资总经理魏彦风和公关部经理秦浅雪订婚了。
这‘女’孩自然就是秦浅雪,但但订婚了是什么情况?
秦殊感觉刚刚乐滋滋地飘上云端,准备摘些仙果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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