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的空门迹象一出,一笔三刀就闪电攻入!
四个蒙古武士以为慕容玲一介女流,又有身孕,故从未放在心上,如今把她撇在一边,以为是走不脱的老鼠,哪知慕容玲比火焰还要难缠,还要狠辣!
火焰忆处于败势,四武士正得意之时,忽觉得自己环跳穴突地一麻,身形不觉一窒,火焰和尚如何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大喝一声,禅杖从四人咽喉间划过!
四蒙古武士一脸迷惑,他们至死也没弄清楚自己的环跳穴为何会有这等感觉,头脑深处,似乎明白这是为什么,但容不得他们细想了。
火焰汗气腾腾,打个揖手,道:“多谢姑娘相救。”
慕容玲微笑道:“大师左手可曾受伤?”
火焰点点头道:“老衲从少林寺突围出来时,被射中一支毒箭,毒气虽被老衲逼出,伤口却未复原,刚才恶斗中,迸裂了伤口。”
慕容玲看时,鲜血已从火焰左袖中流了下来。
“非姑娘援手,老衲几被毁了。”火焰再次感激道。
慕容玲正待说话,忽觉腹部一阵剧痛,忙苦笑道:“前辈可为小女护法?”
火焰大惊,见慕容玲面如白纸,忙扣住她的右脉,一探脉息,道:“姑娘的真气冲动了胎气,但姑娘功力浑厚至极,且与老衲功路不同,姑娘请自行调息,老衲为姑娘护法便是。”
慕容玲点点头,感激地坐了下来。
半个时辰后,慕容玲缓缓站了起来,面色已是大好。
“姑娘此行何处?”火焰问道。
“晚辈正赶往家中。”慕容玲笑着,并没有讲下去。
“不知姑娘家在何处,距此地多远?”
“晚辈家处南岭驼峰山下,地极偏僻,距此尚有数日行程,故晚辈急着回赶。”慕容玲撒了个谎。
“姑娘可要老衲陪送?”
慕容玲见火焰眼露戚容,内心似有无限焦灼,忙道:“晚辈此去,还能料理自己,不劳前辈了。”
“姑娘,出店时似有话与老衲讲,不知于今可否方便相告?”
慕容玲笑了笑,道:“前辈可有急事?”
火焰一怔,随即叹了口气,道:“少林寺被毁,但还有数十名弟子冲了出来,现在不知下落,老衲急于召集他们,重振少林,少林数百年基业,不能就此毁了。”
慕容玲点点头,她原准备把天残门的消息告诉火焰,于今见火焰确有更重要的事要办,于是改变了主意。
“晚辈在店中听到少林被毁,心中很是震惊,见大师来自少林,故想问及一事。”
“姑娘有话请讲。”火焰道。
“晚辈的一个叔叔早年出家,入了少林寺,不知此次突围出来没有。”慕容玲又撒了个谎,她料定火焰极少回少林,对少林弟子姓名知之甚少。
“惭愧!”火焰叹道:“老衲长年云游在外,除有限几个掌门执事外,少林弟子的姓名全不知晓,但愿上苍有眼,保佑姑娘的叔叔脱得此厄。”
“大师不必自责,一个人生死有命,晚辈的叔叔即使死于此难,也是因杀鞑子而死的——值了。”
“姑娘如此深明大义,老衲佩服。”火焰道。
“前辈此去,前途险阻重生,看来江湖会有一次大动荡了,前辈当小心为是,晚辈就此告辞。”慕容玲道。
火焰大笑:“区区几个鞑子杀手,老衲并未将他们放在心上。”这样说着,猛觉话已过头,刚才就险些吃了大亏,不禁老脸发红。
慕容玲笑了,道:“前辈应找一僻静处,将伤医好,以前辈武功,宵小之辈何足挂齿。”
“阿弥陀佛,姑娘保重!”火焰一提禅杖,径自去了,眨眼消失了那高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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