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约一到,吴员外愣是使了法子一个个地将苗玉安夫妇给指使开了。
这几日,因为闹鬼的传闻愈演愈烈,苗氏医馆都是冷冷清清的。好不容易来了一个病患,虽然要求上门就诊,因为路途遥远,约莫来回一趟就要三日,苗玉安有些犹豫,总觉得这其中透着一点儿不对劲儿。
吴员外适时地在这时候出现,以吴家担保,那家病患是他的远房亲戚,求到了他的门上,吴员外这才推荐了苗氏医馆。毕竟,苗玉安的药是他吃了,唯一有点儿效果的。
苗玉安在吴员外一番泪雨攻势下,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应下了。
至于康氏总觉得吴员外浑身上下都冒着坏泡儿,在给苗玉安收拾行装的时候,索性将自己的一道儿收拾了,跟着苗玉安一道儿去了。
临走之际,康氏对着留守的苗长倾二人耳提面令,“我跟你们爹去看病,你们好好地守着家。我得跟着你们爹去,要不然,一不小心说不定给你们弄个二娘回来”
苗长倾摸摸鼻子,“爹不是这样的人。”
苗五味也在一旁忙点头。
康氏戳了戳苗长倾的额头,“你们爹是怎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我就怕有女人心怀不轨地赖上你爹了,你爹又是个嘴笨的,说不定就被人赖上了!”
康氏不放心地又揪着苗长倾二人一番说教,“有一些女人一看就是心思不纯的”一开口就说起了好女人坏女人,好男人和坏男人,还是苗玉安听不下去了,才将康氏给拉走了,解救了俩个被说教的小鹌鹑。
等着苗玉安夫妇俩的马车一走,苗长倾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五味,爹娘不在家,我这几日去普华寺,你随我一道儿去?”
苗五味点头,“没有师父在医馆坐镇,师兄阳气弱,确实应该去普华寺住几日,听听大师念经也好。只是,家里头还有那么多的药材,我还是守着家吧。”
苗长倾早就料想到苗五味这个小呆子会这样说,正好如了她的愿。
“师兄你等等我,我送你到普华寺。”苗五味作为一个耿直的小呆子,当真认认真真地将苗长倾送到了普华寺。
康氏时常带着苗长倾来普华寺来听经闻道,所以,普华寺上下,对苗长倾都是熟悉地很。
一进后院,空闻大师双手合十,道了一句,“阿弥陀佛,长倾小友好久不见。”
苗长倾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看着挡在面前的空闻大师,“阿弥陀佛,大师能不能让一让,我带着我师弟去后院参观一下。”
“咦,主持师叔昨日还说,让我收拾出长倾小友惯住的厢房,说是这几日长倾小友要上门借住几日,难不成,主持师叔说错了?”空闻大师侧着头,懵懂地挠了挠光头。
苗长倾差点儿没将眼睛翻过去,一个四十好几的老和尚,竟然做出这么萌哒哒的动作,真的还要不要脸!佛门净地,庄重懂不懂!”
苗五味眼里冒着小星星,“大师好厉害!这都能算得到!我师兄就是来借住几日的,劳烦大师了!”
苗五味说着,取出了一个钱袋子,“这是香火钱,劳烦大师多多照顾师兄了。”
空闻大师双手捧着钱袋子,面上却是一副高僧的模样,视钱财如粪土,但是双手却稳稳地捧着钱袋子。“我佛慈悲,会保佑长倾小友的。”
苗五味得了佛祖的保证,更加安心。亲自送了苗长倾去了厢房,又给苗长倾打了水,仔仔细细地叮嘱了一番,末了,手伸进怀里掏啊掏的,掏出了一个钱袋子。
“师兄,这是这些年师娘给我的零花,我给攒下来了,师兄你且收着。一个人在寺里,说不定有用得上钱的时候。”
苗长倾自是拒绝,“这怎么可以!”苗长倾汗颜,她娘给她的零花,她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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