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的哭声震耳,不过因为杨姑娘年轻丧了命,杨家人倒是请了不少的和尚念经超度,生怕弄出个厉鬼来。
杨姑娘一走,这灵堂就已经搭上了,和尚也已经到位,可见早就有了准备的,早就与狐狸精约好了日子的。
街坊邻里已经有不少前来吊唁的。
管家领着苗长倾一行人进去,就看到院子里已经有和尚穿着法衣,已经准备摆着木鱼等物。
殷彻顿了顿脚,就看到苗长倾东张西望的,连带着她的老道士鬼也是一模一样的动作,东张西望
“你不让你的那个避一避?”殷彻觉得自己近来越来越操心,就连别人的鬼都要帮着操心一份。殷彻宽慰自己,念在苗长倾有本事的份上,就不计较了。
老道士鬼听到殷彻说他,回头冲着殷彻呲牙一笑,“几个小和尚而已,我弄死他们,都是他们命大。”
殷彻转头,这笑容太惨了。
也难怪平日里苗长倾觉得自己美上了天际,原来是与这个老道士鬼比的。殷彻突然觉得,苗长倾这迷之自信,有一点点能理解了。
“我给杨姑娘烧点儿纸钱。”苗长倾十分虔诚地给杨姑娘上了香,然后又蹲在一角往火盆里丢纸钱。
苗长倾说着说着,嘴角就往上扬。
殷彻觉得自己就算是贵为王爷之尊,也很可能会因为苗长倾在吊唁过世的人时露出笑容而被打出去的。真的,会引起民愤的!
殷彻走近一步,站在苗长倾的身边,“差不多烧完,就走了。杨大人也已经病倒了。”
“既然来了,知道杨大人病了,总该要探探病的。”苗长倾十分担心地道,只是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杨大人病了,是该静养。”殷彻一字一顿地说道。
苗长倾很认同这句话,点头道:“是这样没错!但是我不是一般人,我是一个道士,我还会治病的。”
殷彻咬牙,压低了声音道:“你要是缺几个银子,等出去,我给你!”
“当真?不耍赖?”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苗长倾爽快地将包袱里的一大叠的纸钱通通地丢进了火盆里。
火苗点着了纸钱,火势一下子窜得老高。
猛地窜高的火势,诡异极了,吸引了院子里忙活着的众人,诡异地安静。
原本杨姑娘就是好好的,这说死了就死了,杨家人且只是哭,对于死因只字不提,杨大人偏偏还病倒了这串儿地联想起来,真的有些不大寻常。
再加上传闻,杨家最近时常出入一些大师神婆的
一阵风吹过,将燃烧的纸钱吹了出去,偏偏落到了白色的布帘下,一下子就点着了白色的帘子,等杨家的下人回过神来,忙着扑火。可算是没有着起来。
苗长倾瞪大了眼,看着这一连串的变故。眼睁睁地看着杨家院子中的人一溜儿地少了,只剩下几个和尚在忙活
苗长倾与几个和尚,眼对眼地对视着。
“苗大师,没想到在这儿会遇上你。”普华寺的和尚,“空闻师叔时常说起大师。”
苗长倾恍然,“原来是普华寺的师侄啊,回头好好念经,杨姑娘是好姑娘。”
普华寺的和尚皆是应了,只是心里却是忍不住想着,不知为何总觉得苗大师好像与杨姑娘有仇一般,刚刚苗大师说的话应该正着听,还是反着听?为何苗长倾让他们好好念经,可自己却要纵火烧了这灵堂?
苗长倾可不知道这些小和尚心里头想什么,只觉得脸上倍儿有面,看她,就算是一个火居道士,还跨界地受到了和尚的尊重!
等出了杨家的大门,殷彻的这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难怪苗长倾一开始笑的那么古怪,或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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