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接自己兄长孟扶苏的孟扶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几步远的凤云浅一脸难以言喻的怀疑,惊诧,懵逼。
这女子和那次见的少年怎么长得这么像?
可那人是小倌,而这女子只是看穿着就知不凡。
难道,和那人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某男想。
而凤云浅也知道早晚可能要照面,所以也就一脸你是谁,你看着我干什么的表情看向孟扶明。
见凤云浅面色,孟扶明反应过来的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站到了一边。
这女子并不识得他,兴许只是巧合。
见孟扶明怀疑的看了自己一通又释然的呆傻模样,凤云浅脑后滴汗。
真好骗的人。
一个表情就糊弄过去了。
想着,凤云浅直接朝前走去。
“在看什么?”孟扶苏面色憔悴的顺着孟扶明的视线看向一辆远去的马车。
“啊?”孟扶明被惊到的收回眼神,便就问:“大哥,这次文举有女子参试吗?”
听此,孟扶苏摇了摇头。
“诶?那我刚才怎么见一个女子从夫子院里出来?”他问面色复杂。
“女子?”孟扶苏眸子疑惑瞬,旋即又道:“嗯,那女子是二公主。”
听到孟扶苏的话,孟扶明愣了愣,便点了点头,那二公主还真的在啊。
想着,便没有再在意什么的接过了孟扶苏手里的布包问道:“大哥觉得考得怎么样?”
“很顺利。”他道,“你呢,怎么样?”
见孟扶苏说很顺利,孟扶明便放了心的一拍胸口道:“我也很顺利!”
“那就好,走罢。”
“嗯!”
······
宫城之内的礼部,木案上摆了堆积如山的被誊抄好的考卷。
共三百九十份,每个考官分别批阅一遍,最后总结,定等。
临近未时,众官叹了口气的准备等茶点时,就见凤云浅摸着脖颈,咔咔了两下,然后走到了右相跟前,旋即指着一边摆满几张木案的考卷道:“右相大人,三百九十份考卷本宫已经批阅注明次等。父皇除了让本宫辅理监考会试之外,便没再指令。遂,本宫便此就告辞了。”
皇帝除了让她做这些,也没再说还让她做什么,所以,考卷批完,她便不用再滞留礼部。
想着,凤云浅便就离开了礼部。
而凤云浅话落,顿时惊得在场官员纷纷瞪大了眼珠子。
批,批完了?才一上午就批完了?!
怎么可能!那可是三百多份啊!
二公主到底有没有用心看啊?
会试结果要到三月初才会放榜,所以光考卷他们这些官员就要连着批好几日,每份都要细细揣度相看。
可现在二公主用了一上午时间,然后就告诉他们批阅好了?
呵呵,开什么玩笑。
别人奋笔疾书,日夜不分九日的文题,她一上午理解其中之意,明白何为上等对答,何为胡诌之言?
右相听到凤云浅的话也是不敢置信,太傅更是摸了摸胡子,然后抽出了案上的几份考卷翻阅。
本也觉得凤云浅处事不用心的太傅,却在看了几份考卷后,精明浑浊的眼眸,竟满是惊叹的赞赏。
随意抽看许多后,不由,公孙维低低叹道:“公主之才,得尚国令当之无愧。”
公孙太傅声音虽小,却还是叫右相听到。不由,他起身取过那案上考卷一一翻阅。
见被红笔批注为一等的考卷确是一等,杨洪举不禁竟对凤云浅这一后辈生起了一丝敬佩感。
此般行事作风,若再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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