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添麻烦了。”张娟也是丝毫不在意,两人岁数这么大了,都由着老头子了。
“妇人俾见。”李老一看就知道,自己的话老伴根本没有听进去。
“小苏,你是第一次来,一定要留下来吃个饭,我现在就去做。”张娟说着就朝厨房走去。
苏毅却是盯着她的脚踝说道:“张医生,你的脚腕曾经受过伤吧?”
张娟闻言一听,有些诧异,自己走路的时候看不出来任何的异样,苏毅是怎么知道的?
张娟年轻的时候,是一名跟随维和部队的战地医生,战场环境极其恶劣,每天都要长途跋涉,在一次小型战役之中,被一颗子弹射伤过脚腕。
从那之后,每隔几周脚腕处就会隐隐作痛,尤其是近几年,痛感越来越强烈,疼痛的面积也越来越大。
有时候自己脚腕疼痛起来,只能靠吃止疼药来止住疼痛。
她虽是医生,可是对自己的陈年旧伤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件事情,她一直瞒着家人,却没想到此时竟然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一语道破。
“妈,你的脚不是跟我说好了吗?这是怎么回事?”李雷看着自己的母亲,脸上都是心疼和疑惑。
“老婆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李老也正视起此事来,紧紧皱着眉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张娟见此事瞒不住,叹了口气道:“我是医生,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情况,陈年旧疾,早就治不好了,放心吧,我不会有什么事的。”
“不过,小苏,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我脚上的旧伤今天只是小小的发作,我走路也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苏毅观察何其入微,刚才看见张娟走路就觉得有所不对,而后施展‘望气诀’一看,果然张娟的脚腕处有着不轻的旧伤。
苏毅站起身来,摇头淡淡一笑,道:“这可不是小痛,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你的脚痛极其难以忍受,仿佛有着万千蚂蚁在啃噬自己的脚腕,尤其是到了晚上,更加的痛苦不堪。”
“你脚腕处当年治疗的方式就有问题,但是我知道,你的脚腕若是再不治疗,恐怕不出两个月,你就再也无法下床走路了。”
张娟本是就是骨科医生,现在在江南大学任荣誉教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情况。
李雷听到苏毅的话后,脸色更加的难看,自己正值壮年,阖家幸福,怎么能忍受母亲突然就瘫痪在床呢?他狐疑的看了苏毅一眼,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眉头皱得紧紧的。
张娟觉得眼前的苏毅,跟自己孙女一般大的年纪,太令人惊讶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病情,根本无人知晓,他竟然了解得清清楚楚。
“不能走路?这你怎么不早说啊?”李老更是慌张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说了也没用,我已经请教过很多名医了,他们也都是拿我这脚腕处的暗伤没有办法。”张娟其实早就遍访名医,根本没有用,本想动手术,可是自己这把岁数了,也根本不合适。
杨娟也只是惨淡一笑,自己也知道,华夏诸多名医能够一眼便看出来自己的伤痛,但是却根本无人能够治疗,因为已经伤到很深的地步了,不是简单吃点药就能好的。
“师父,您既然能看出来,是不是也有办法治疗啊?”李老火急火燎,尊敬的对着苏毅轻声问道。
“爸,这么多名医都看不了妈的疾病,这位小兄弟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治得了妈脚腕上的陈年旧疾呢?”李雷语气委婉,眼睛不时瞄向苏毅,语气郑重的对着李老说道。
“没错,小苏啊,老头子就这样,你别跟他计较,你怎么可能懂医术呢”包括自己在内,张娟认识的名医,哪个不是五六十岁的老人,像苏毅这样二十岁都不到的人,连医学的大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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