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孔明骑马看了一眼远处显得有些孤单的孟获,叹了一口气,没在留什么话,骑马走了,下次回来不知何时。
古时终究不便利,交通不方便,没有飞机高铁这类的东西,这次离开,孟获又要镇守蛮方,孔明也要在中原行军,也许下次见面就是很久一个的事情了。
恨一个人很简单,都成亲了,还怎么恨,感情这种东西,该做得都做了,做做也就有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孟获大喊道,有了些泪腔,人终究是感性动物。
“早晚会得,不会太久。”孔明没回头,骑马走了。他也没说准日子,但不会太短。
孔明走后,蛮方各族都感念孔明所做的恩德,为孔明立了生祠,四季享祭,长辈让年轻一代奉他为“慈父”。
各族都送了不少珍珠、金宝、药材、耕牛和战马,给孟获,毕竟孟获已经是孔明的妻子了。
孔明到是给她小妾的名分,多少还是给了些面子。
南方大定。
路上,孔明带兵回成都,让庞德带本部兵马为前锋。
庞德带兵刚到泸水,忽然四周阴云四起,水面上一阵狂风骤降,飞沙走石,大军不能在进。
庞德退兵汇报给孔明,孔明问祝融这是什么原因。
祝融解释道。“这里的水原有一个猖神,往来必须祭祀。”
孔明皱眉道。“用什么东西祭祀?”
祝融道。
“以前猖神作乱的时候,用了七七四十九颗人头和黑牛、白羊祭祀给他。”
“祭祀完毕以后风平浪静,更连年丰收。”
孔明大怒。“邪神尔,我不给他,他能如何?”
祝融担忧道。“你这是死脑筋,你一个人就是有通天的本事,还能如何?”
孔明笑了一声。“跟我去看看。”
孔明带着祝融到泸水岸边向下看去,水中果然阴风大起,波涛汹涌,人马大惊。
孔明向下探头,孔明正下方一片区域,瞬间平静,似乎是怕了他,等他稍微离开,又继续肆虐。
祝融在一旁更是看不懂孔明为何会有如此异能。
孔明找了个本地人询问。
一位老者道。
“自从大人经过之后,夜夜都能听见水边鬼哭神嚎,从黄昏直至天明,哭声都不绝啊。”
“这河中瘴烟四散,阴鬼无数啊。因此就做祸了,现在无人敢渡河啊。”
孔明点头。
“我知道了,前面我军千余都死在了水里,前些日子又杀了不少南人,好像听后勤兵说,都丢到了河里。”
“既然知道是我闯得祸,那只能我来背啊。”
老者道。“依照旧历,得杀49人用人头为祭,祭祀完怨鬼也就散了。”
孔明摇头道。“都是人死而成的怨鬼,不能再杀生了,我自有主意。”
祝融道。“你又要做何?你被在吓搞事情了。”
孔明笑道。“你吃过馒头吗,或者说带肉馅的大包子。”
孔明叫过厨子,宰杀牛肉、猪肉。
孔明告诉厨子并且亲自做了示范,他和面塑成了人头样子,里面用牛、羊、猪肉等肉代之,名叫“馒头”。
当夜,孔明在泸水岸上,设香案,铺祭物,列灯四十九盏,扬幡招魂。
孔明打坐,身披道袍,太平道术有一卷内容便是降妖降鬼的,所以做这些事情,不算太难。
孔明口中默念往生咒,超度亡灵。
又将馒头等物,陈设于地。
三更时分,天上群星闪耀,整个河中金光大放,无数耗光冲天而起,里面无数金色生灵飞天而走,地上陈列的祭品被金光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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