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哭嚎的上吊,非得死在尤氏的房间,尤氏真是吓坏了。喊叫一帮丫环婆子来拦王熙凤,好容易拦下了,尤氏简之吓丢了魂儿:“二奶奶啊!,你可不要想不开,有什么难事跟我说。”
好似尤氏给提了醒儿,王熙凤就继续哭:“大嫂子,你知道我掌这个家是多难,府里供应的都是吃闲饭的,开支让你见到就得吓掉魂,这不尤二姐又在府里出嫁,为了府上的脸面,怎么也得让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风光就得银子,府上有几个生银子的买卖,都是花银子的,哪有进银子的。
当然陪嫁二姐应该是大哥大嫂的责任,可是老太太让我负责嫁尤二姐,我这面可是很霭,怎么好意思冲大哥大嫂张口给二姐讨嫁妆,我们姐妹好了多少年,我怎么下得去伸手跟大嫂要银子。
所以我为难,还怕嫂子你误会我,我真的是愁得慌。”
弄了半天,王熙凤就是为的要银子,要银子你就直说,闹得这样人心惶惶,吓死她一个小继室。
可不敢担逼死凤姐的恶名。
好笨的尤氏,王熙凤只是要银子吗?王熙凤是出不去这口恶气,就是拿尤氏这个引狼入室的窝囊废撒气。
就是给她下马威,王熙凤怎么会让人白觊觎丈夫,贾珍就是始作俑者,不把贾珍抠得败家,她还算什么凤辣子?
贾珍怂恿贾琏娶尤二姐,想把搂了几年的尤二姐请出门,贾珍又惦记上了尤三姐。
“大哥真是本事,跟尤二姐乱七八糟的,玩儿够了,就赏给兄弟,那么一个破玩意还要抬举成了平妻,他玩腻了东西还是宝吗?她可真会抬举自己,臊的臭的都往我近前划拉,恶心谁呢?等我满市的喊几嗓子,看看他的脸面还有何存,男人成天的票,也不是太露脸吧?”
尤氏吓了一哆嗦:“别别别,家丑不可外扬,弟妹弟妹,放你大哥一马,他出了那个名,也会带累两个府上。”尤氏恨不得给王熙凤跪下磕仨。
王熙凤那个泼劲儿,什么干不出来,贾珍本就名誉臭,再被臭一顿,恐怕就丢了差事。
尤氏是个逆来顺受的窝囊的女人,对付这样的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加着威胁。
不怕她不怂,乖乖的掏钱。
尤氏终于把王熙凤哄得不哭不闹,答应给王熙凤三千两银子,给尤二姐置办嫁妆操持婚姻,王才熙凤才放弃了不依不饶。
王熙凤得了逞,心里冷笑:“让你们坑人,就好好地坑坑你们。”
尤氏心里郁闷暗恨贾珍没有分寸,你闲得撑的招惹凤辣子?贾珍就是想死,招惹凤辣子以后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尤氏伤了这么大的财,不憋屈才怪,可是她也不敢对贾珍发作,她谁也惹不起,她没有王熙凤的家室,也没有王熙凤的招数,没有王熙凤能算计,她只有去吃亏的。
王熙凤弄了尤氏的三千两,在贾府的大帐房又支取一千。
到处搜刮被人嫌弃的东西,充当尤三姐的陪嫁,应名尤二姐是国公府嫁的,嫁妆抬了不少,就是没有值钱的。
王熙凤岂能为尤二姐花银子置办嫁妆,不剁了她就不错了,情敌,谁能容得下情敌。
蔺箫可是明白王熙凤是什么心思,不为敲诈尤氏,不为了抓府上的银子,她岂会劝谏贾母不赶走尤二姐?还说风风光光的嫁她。
王熙凤要借此发笔财,谁有她的轴子转得快,不愧为女中豪杰,女汉子,女诸葛。
尤二姐那样的对上王熙凤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卖了她还得给王熙凤数钱,还没有脑子的往王熙凤跟前凑合,还想取代王熙凤?
王熙凤就是平常没有机会,临死也能拉她垫背。
王熙凤挑眉,掩下了心中的喜意。
带着巨额的银票撇撇嘴,回到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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