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箫往北望去,一片的青山,柏树松树满山的青,老远还能望到山边的野花,一片片的绚烂,好美的山村,只是看各家都没有富裕的,往西望去,有一处高大的青砖黑瓦的屋舍,那一定是解放前财主的建筑。
一排十大间,现在住在了里边的可不是财主了,土改分地分房,一定是房无一间地无一垄的穷人分走了。
其他人家也有砖瓦房的都没有那里的高大,土草房,土瓦的,尖顶的占了多数,平房寥寥无几。
早晨的山村很静,没有一个休闲出来溜达的,人们起早就上山,打草的,捡柴的,忙碌着呢。
夏天村子是闲季,早就挂了锄,现在的人不太懂溜达健身,老人们一般的都不爱动,老头窝在家里的外地抽旱烟袋。
老太太们看孙子,年轻的妇女操持家务。
没有史秀兰后妈那样不要脸的使唤一个十四的小姑娘,自己不起跟男人卧槽。
山村的妇女都勤快,抗日战争解放战争那时候成天的跑反,躲到山里不敢出来,淋雨受冻,挨饿是家常便饭。
可是这些妇女没有几个懒蛋,在山里藏着还要做军鞋,支援前线。
可解放了天下太平,再也不用往山里逃了,人人都安居乐业,真没有人爱往山里跑了,都愿意在家里安安稳稳的待着。
路上几乎没有妇女。
蔺箫来到山脚下,有几个孩子在割猪草,蹲着地上,一手抓草,一手的镰刀:咔咔咔的割草脆爽的声音。
蔺箫趟草的声音就没有惊动他们。
到了近前,几个孩子才看见她,一个男孩噌的站起来:“兰子姐,你怎么没有来割草?”
蔺箫就是一怔:割草?小姑娘在上学,怎么起早来割草啊?
那个后妈不是才来嘛!就使唤上了她吗?
蔺箫不懂,她是生在城市的人,不懂山村的生活,做了这个时代的几个任务,可没有考察过小孩子割草的事件。
可是他们这样说,蔺箫不可能露馅儿。
“割什么草?我家来了后妈,带了一帮犊子都不干啥,凭什么我给他们割草?他们一帮都睡大觉,史德贵竟然听那个女人挑唆打我,我吓跑了出来。”
什么家丑不可外扬,谁跟他们是一家,自己就是来给史秀兰复仇的,有机会就先把他们搞臭,那个娘们嘴甜心苦,阴险毒辣,他不挑拨史德贵,史德贵怎么那样穷凶极恶?
自己杀他们来了,臭他们可是不过分的,史德贵那个德行肯定是臭名远扬,先把那个娘们造臭,看她装什么善人。
两个死丫崽子没有一个好货,前世她们俩都抢史秀兰的对象,造谣污蔑她抢男人还不算,还把她推下水库淹死了。
自己不是那个懦弱的史秀兰,不把他们臭死才怪。
先和她打招呼的小小子,小时也是史秀兰的玩伴,小小子十二了,叫穆恒,他的哥哥穆澄。
穆澄是老大,下边两个妹妹,穆恒是最小的。
他们一家六口,穆恒还有奶奶,跟着他的小叔过。
穆恒的大哥就是穆澄,三年前就参军了。
别看穆澄年纪不大,已经是连长了。
参加过几次战役,还立了头等功。
还去参加剿匪战斗呢。走了三年还没有回来一次。
年年给家里捎信。
“兰子姐,我哥来信了,今年冬天有探亲假了。”穆恒兴奋的说道。
蔺箫对他这话没有什么感触,对这个小子任务里也没有什么交代。
那个当兵的史秀兰也没有介绍,也没有要求什么。
蔺箫对这个当然是不感兴趣了。
“那好,你们一家要团聚了,恭喜你们!”蔺箫只能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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