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遇上这样聪明的野狗,遇上了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打又打不到,追又追不上,吊在你后面,随时有可能扑上来咬你一口。
高寒干脆一步一步后退,眼神一刻也不离开野狗。
看着野狗气势渐盛,高寒便冲上去将它的气焰打击下来。
不知不觉快到医院大门,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又窜了两条野狗出来。
三比一。
高寒手心微微有些出汗,看着离大门不过二十多米远,不知跑到大门时会不会被狗追上。
思索了一下,高寒依然一步步退向大门,手执木棒严阵以待。
三条野狗明显胆大了许多,竟然欺到了离高寒不到五米远的地方。
有一条的后腿不停蹬动,看看就要发起攻击,高寒庆幸野狗不懂战术,要是象狼一样分散包围,声东击西,自己可就惨了。
那条野狗终于忍耐不住,低低的呜了一声向高寒冲了过来。
“好胆!”
高寒手中木棍一挥,那狗在地上一个打滚避了开去,木棍在空中带起一记风声。
野狗被吓了一跳,返身奔了回去,继续盯着高寒。
十五米,十米。高寒渐渐接过了医院的大门。
细微的风声响起,一颗石头从身后飞出,精准的打在野狗的身上。
野狗痛得惨哼一声,四下转头,却没看到石头从何而来。
又一颗石头飞了出来,这次正中另一条野狗的头部,痛得它哼了好几声,夹着尾巴跑开了。
三条野狗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高寒这才松了一口气,快速闪身进了医院大门。
医院的门诊大楼有灯光,高寒正在张望是谁施以援手。
一条人影象幽灵一般窜了出来。
“寒哥,这么晚了,做什么呢?”
一听声音,高寒知道是张勇,见他将手中的弹弓插在腰间,衣服包包里还响起碎石的声音。
张勇弹弓打的很准,他父亲左脚没了是个残疾,生母不清楚,现在是二嫁过来的养母。
养母生了一个女儿,于是张勇就成了可有可无的人儿,初中时便没有上学,一直在县里胡混。
养母是医院的临时工,父亲做什么的高寒不清楚,反正一家人在医院属于编外人员,一直不怎么受待见。
张勇跟高寒这批同龄人在一起也显得非常自卑,不过高寒不怎么嫌弃他,作游戏c打蓝球时也会叫上他。
只是医院的女生基本不和他来往,大家都说他经常偷鸡摸狗。
“偷什么东西去了?”
高寒看着他一身补丁的衣服,心中微微有些感慨,自己从初二开始基本就没穿打补丁的衣服了。
这种衣物在布托司空见惯,自己去国外,沿海发达地方呆了几年,重生回来再看到这样的情形,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张勇也不隐瞒,从腰间摸出几盒药来。
“刚去了中药房,门锁用刀片一拨就开了,拿了几盒麝香虎骨膏。”
麝香虎骨膏很受依族人民的喜欢,高寒没关心过这药值多少钱,不过依族人一般用不起,张勇偷出来肯定是去换东西。
“小心一些,你拿多了会被发现的。”高寒没有将他扭送派出所的意思,虽然公安局就在医院的对面,兰竺的父亲就是副局长。
“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拿几盒去卖点钱,实在没烟抽,痛苦死了。”
张勇叫了几声苦,见高寒要走,低声问道:“要不要去看大姑娘洗澡?”
我去。
高寒狂汗了一下,这张勇果然是另类的高手啊,自己在凉山生活了这么多年,咋就没想到过这些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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