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出离咸亨酒店,回到酒馆没敢耽误,即刻便收拾东西。
那间我和麟涧专用的屋子角落里,还留有两套齐全的户外装备,这是往日一次工作中带回来的。
我挑挑拣拣,把觉得用得上的东西全部打包。
我们带着赑屃鼎,公共交通工具肯定是用不成了,只能驱车前往。
麟涧从洛阳过来时开的牧马人,还比较适合户外远行。
我们将全部装备装车后回到酒馆里,老顺将店门一关,翻出了两坛二十年的花雕。
三人又像往日似得天南地北的一通胡侃,但却很默契的只字不提明天的远行,就好像麟涧遭遇的这件事情,从来就没发生过一样。
我们三个聊天很少有冷场的时候,即便是有也丝毫不会觉得尴尬无聊。
老顺跟我们回忆他当年为家族做事的一些传奇经历,我自然是分享我的特别委托。
每次聊到一半时,麟涧都是最兴奋的,他总是强迫我和老顺倾听他吹过无数遍的情史,吹的兴起时站起身c连说带唱比比划划的。
让我俩最拍大腿叫好的,还是这家伙一脸贱样的瞅着我们,然后学着他跟妹子滚床单时的各种奇葩姿势。
耍的过于兴奋,不小心碰到右臂上的印记,麟涧一呲牙猛地停住,长呼一口气坐回到了椅子上。
知道他刚才的兴奋劲头多少有些发泄的意思,出了这种事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在乎呢。
我拍拍手一把将麟涧搂了过来,然后冲着老顺像没事人似得笑道:“老顺,跟我们讲讲苏姐身边的小姑娘吧,我和麟涧都特别感兴趣,是吧麟涧?”
我用力拍了拍他肩膀,希望能分散麟涧的注意。
他一听我提到这个,兴奋的一拍桌子附和道:“没错呀!对了順爷,快跟我们说说那小姑娘!”
我靠!
这家伙的突然转变,让我觉得刚才的安慰简直太他妈多余了。
老顺站起身,摆出一副说书人的架势:“话说”
“嘿嘿!”
他傻傻的笑了下,坐回到椅子上饮了口酒,开始跟我们说起了那个小姑娘。
原来她叫“陈流溪”,是个孤儿。
早在刚满月的时候,被人遗弃在了河南登封的某个公园长椅上,后被一对老夫妻发现。
这对老夫妻膝下无子女,又在公园轮流等了整整半个月不见有人来寻。
结果,他们没有上报政府,直接将女婴带回老家收养。
没想到这对老夫妻是河南温县陈家沟人士,就是陈氏太极拳的发源地。
夫妻俩借亲戚遗孀之名,就把孩子留下了。
三岁的陈流溪便在村中到处乱跑,此地民风淳朴且人人尚武,老夫妻倒也并不担心。
谁知过了一年春节期间,几个同邻好友之间聚会,孩子们之间相互表演节目。
轮到陈流溪了,本身老夫妻是打算随便让她唱个儿歌什么的,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打出了一套常见的“二十四式陈氏太极”。
身形步法虽稍显稚嫩,但内行看门道,所有人都发现了小姑娘这这一招一式之间,吐纳换气极其流畅自然,丝毫没有做作表演的成分。
老两口惊喜非常,年后便将四岁的陈流溪送到了村内的一所知名武堂。
小丫头似乎天生就与太极拳结缘,几年之间便让武堂的资深教习深感教学压力。
转眼已过去十年光景,就在她十四岁那年发生了一个重大变故。
小姑娘酷爱习武,平常基本不怎么出村子。
偶然某天在村街口看到外地游客骑坐在一雕像身上撒野,她不由分说上前一把便将那人推出一丈多远。
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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