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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很快看到了她,向她走近。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几岁啦?”那个发问的男人一脸皱纹,背微微躬起,头发‘乱’糟糟的,令她觉得恶心。
而旁边站着的那个‘女’人也好不了多少。她破烂的衣服挂在半腰,‘裤’‘腿’沾满泥土,眼睛里闪着泪‘花’,看起来相当‘激’动。35
“这是我的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她粗鲁地回答,想要离他们远远的。
男人挡在了她的面前,‘女’人忍不住前继续发问。“姑娘,你是不是五岁了?”
“我五岁了又怎么样?跟你们有关系吗?”她尖锐地叫道,对眼前的人讨厌到了极点。
“你现在叫南宫寒雪,是吗?”‘女’的‘激’动起来,颤抖的声音里含着哭腔。
她叫南宫寒雪,整座城市的人都知道,她是南宫家的二小姐,而那个捡来的晰晰,便理所当然地做了她的姐姐。
她不服气,却没有办法,‘奶’‘奶’坚持要这样,她只能在暗地里欺负晰晰。
“那又怎么样?”她高傲地对男人的眼,如果不是他拦着自己,她早走远了。“你们想绑架我勒索钱财吗?这是我家,我家里养了很多保镖,只要我一叫,他们会来救我的。”
南宫寒雪指指‘门’口站立的保镖,得意极了。
“哦,我们不要钱,也不是想绑架你,我们想认回你。”男人笑了,‘女’人却哭了,南宫寒雪听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笑话。
“你说什么?认回我?”她指指自己的下巴,眼睛睁圆,怒火冲,“你们是什么东西!我是南宫家的小姐,用得着你们认吗?”
“小蕊。”‘女’人沉痛地呼唤,分明是向着她。
南宫寒雪眨着眼,尖声叫道:“闭嘴,我是南宫寒雪,不叫小蕊。”
“你是我的小蕊。”‘女’人哭声越来越大,伸手过来要抱她。
“滚开!”南宫寒雪气呼呼地挣开了两人,跑向大‘门’内。她以为这只是一场闹剧,只是童年时代的一个无足轻重的故事。没想到,在一个夜里,她竟然听到了‘奶’‘奶’和哥哥的那场对话。
她这才明白,那天来找自己的男‘女’是她的父母。
天!她怎么可能出生于那样的家庭,不用问,她知道那对夫妻有多么的狼狈。她像受了惊吓一般,足足病了半个多月,没有人知道,她因为什么而病。
她每夜都在做噩梦,梦见那对穷苦夫妻要将她领回去。
“‘奶’‘奶’,你穷过吗?”有一天,她终于靠近了一直不太喜欢的‘奶’‘奶’,问。
‘奶’‘奶’成天一副穷酸气的打扮,她认定她是穷人出身。
“穷过呀。”‘奶’‘奶’无心地回答,脸挂满了慈祥的笑,“不但我穷过,你们的爸爸也穷过。”
“穷是什么滋味呀。”
“穷啊,是没有好衣服穿,只能穿烂的,打了补丁的,一家人住一间小屋子,没有美味佳肴,没有佣人伺候,没有小车代步,一切都靠自己双手去做。”
“那小房里有没有空调?”她变得小心翼翼。
“没有,再穷的,连风扇都买不起。”
“那可不可以去游乐园玩?”
“不行,不行,他们像你这么大呀要学着干活罗。”
“那能不能举行生日晚会?”
“更不行啦,孩子多的人家,连哪个是哪天生的都‘弄’不清楚。”
小小的南宫寒雪脸‘色’渐渐发白,‘奶’‘奶’的话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还好,晰晰才是捡来的。”她小声地吁口气,却听到了‘奶’‘奶’长长的叹息。
“你这孩子呀”‘奶’‘奶’的话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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