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谢利亚酒吧非常好找,青崖进城稍一打听便知道了。那里都不缺好酒之人,正是下午十分,酒吧稀稀落落三两个酒客悠闲地喝着酒,酒吧角落传来钢琴声,叮叮咚咚欢快明亮,背对着门口的吧台高脚凳上坐着一位褐色短褂头发稀疏花白的老人,正跟着拍子划手点头,凳边还靠着一根杉木拐杖,被磨得油光发亮的弯柺,一看就知上了年头。
“您好,请问您是希达导师吗?”青崖走到了老人的身边,老人却像是没有听到般,仍然闭着双眼,表情享受,放在吧台上的酒杯已经见底,只有发泡酒特有的泡沫沾在杯璧上。弹钢琴的是另一位老人,雪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双肩跟着手臂手臂移动。
直到钢琴声停下,老人才睁开眼睛轻声拍着手掌,弹钢琴的老人站起来转过身向他鞠躬,缓缓走到其中一张桌子坐下,拿了杯子向老人示意,老人也端起空的酒杯,在嘴巴比划了一下然后将杯子放下。
“打断别人的享受是非常不礼貌的,小伙子。”老人从高脚凳上下来,拿了拐杖,“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是青崖,见习魔术师,”青崖回道,“是来向你学习强力火系魔法的。”同时拿出了尤利鲁给他的信。
老人接过信,拆开眯着眼看了看,“原来是这样,但是从前都是尤利鲁在替老头我教导法师,咳咳,年青人都愿意跟着小丫头,不爱跟着我这个老头子。”青崖不知该说什么,只得跟着老人向酒吧门口走去,老人打开了酒吧门,又转身,别看老人家年纪很大,动作却丝毫不慢,正好和青崖碰了个满怀,老人看着青崖,“年青人,你干什么?”
“”
希达老法师的房子很大,本来和儿子儿媳一起住在这里,但是他的儿子参军牺牲后,儿媳在三年后也改嫁了,如今只有老法师一个人住在这里,青崖每天都要向希达法师讲一遍自己的来意,然后在老法师间间断断的讲解中,竟然还能明白希达法师的意思,慢慢地领悟,掌握了风火两系的强力魔法。
希达法师记性不好是圣拉鲁卡城公认了的,但是却从未忘记魔术师的早课和每天午后到赛谢利亚酒吧喝一杯。青崖在将亮未亮之时与希达法师一起进行魔法早课,希达法师颈后的白发总是不受束缚地微张,在一阵老人喃喃自语中,希达法师竟然从身体中拎出两只高等中阶的人形火系精灵为他打理头发。青崖这才明白希达法师的头发为什么那么少,为什么站在希达法师身边总是闻到一股淡淡的焦糊味道。两只半尺大小的火精灵整理了半天,最后用消除不听话的头发作为结束,其中一只还向青崖眨了眨眼睛,一齐从希达法师的脖颈后钻回了希达的身体。
作为生产武器的城市,当然也有法杖售卖,青崖闲暇时便喜欢到法杖售卖的店铺打发时间,他发现店铺的法杖明显分成两个档次,分明是同级别同类型的法杖,但是总有一两柄比其他法杖价格高出一截,由于魔法的释放对法杖有一定损耗,故青崖也不明白两种法杖到底有什么不同。店铺陈列的同样是贤者法杖,和青崖使用的法杖样式一模一样,但是有一柄标价却比自己的贵了两百金币,难道说这个法杖不仅拥有法杖对魔法释放的优势,还拥有权杖的优势?到后来才慢慢发现,所有贵的法杖在握手位置都刻着两个字母,原来这些法杖是由造杖协会的会长希葛斯亲手制作,效果在法杖中达到了顶尖。
呆久了自然就知道了圣拉鲁卡的工匠大师们都有自己的特点,为自己的作品留下特殊的标记,像希葛斯大师刻下代表自己名字的字母算是一般的,有的故意在作品中留下看似瑕疵实则巧妙的缺陷,直到实用者将其运用才恍然大悟,有的在防具内密封代表自己的信物,信物中道明,若是损坏,大可上门免费维修。
从法兰出发时,乌莲给青崖带了一千二百个金币,想着除了学习两个强力法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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