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宴自然设在洛水之上了,三高五楼的大船,才子佳人络绎不绝,投递上请帖便可随意。
“咦?这不是李兄么,当日一别望山秋水,进来可是又有佳作?”
“佳作不敢称,小诗倒是有些,哪比得上徐兄的名对。”两人一身风流倜傥打扮互作吹捧。
“叫说这一年有才女沈宜修,可就没咱洛阳学院的席位了。不过最近才女可是被家父催的逼婚,才来参加洛阳宴,到时候可不知有谁能博得芳心,李兄可是要插一手?”
“徐兄哪里的话,咱们公平竞争不落书生面,再说如今各省才子都慕名而来,在下哪里能占一席之地,只能是落花有意,望洋兴叹!”
“彼此彼此!”
洛阳城中百家万户,灯火阑珊,街道上摊贩无数川马不息。
“小姐,咱们真的要在洛阳宴上择胥么?”马车内丫鬟铃铛不停的问,但沈宜修却是沉思,完全不理。
“小姐,难道你真的相信那个算命的道士了?说什么算不准不要钱,算准了后银钱提高十倍,我看就是个骗子,还是笨蛋骗子,真算准了人早跑了谁还给他钱。”铃铛自顾自说着。
“而且还说破解老爷的难题就在洛阳宴,呵,我看他定是收了洛阳学子的银钱,哄着小姐你来,到时候便宜了他们洛阳学子。”
“休的胡言!家父是为我酌想,做女儿的本应该替他少些忧虑,可惜我读了书,懂得多了便挑三拣四,悔不该读书,世俗之名累之如今又有什么用,就应该相夫教子做一个普通夫人,盼自己的夫君能平步青云。”
“可是小姐,你也不能委屈自己呀,那算命的不就是给了小姐一首诗的锦囊,害得小姐整日发呆,读了又读,铃铛我跟着小姐这几年也会作诗,不信你听。”
铃铛板起手指头摇头晃脑。
草儿飞飞,花儿飞飞,冬天一到全都飞飞。
“怎么样小姐,我这首诗做的押韵不?”
“哈哈~哈哈~”沈宜修再也忍不住绷着的脸,捂着肚子笑抽了。小铃铛不乐意的拍打着她的香肩,哼哼道:“小姐你还笑,牡丹花开,做鬼也风流,你这一笑不知道又迷死多少人了。”
沈宜修止住笑,板起脸,也只有你会讨我欢喜。
铃铛哪里听不出话里的意思,不服气辩道:“小姐,有本事你把那臭道士的诗拿出来比比,我还不信比不过他?”
沈宜修掏出身上的锦囊,解开绳带拍打着铃铛猴急的脑袋:“就你那点小心思,怕是早就窥视已久。”
铃铛抢过锦囊,沈宜修不在意,铃铛从布袋里掏出一张黄纸,写着一句诗:故阳湖水洛阳落,木然回首漠然悔。
“怎么就半句?”铃铛将布袋翻空,不满道,伸手再讨要却换回来一顿戒尺。沈宜修拿着半截木尺教悔着铃铛,铃铛嚷着:“打也行,至少给个回话儿呀。”
“好叫你死了心,还不到时候。”
铃铛的小脑袋转不过弯来,还不到时候是什么意思么?戒尺打在小掌上一点感觉都没有。
且不提这边,再说林曜领着蓝容儿递了请帖,高晟很快就赶了过来,显然是交代过下人。
“兄台果然来了,在下望眼欲穿。”高晟恨不能拉着她的手诉一番苦短:“还不知道兄台名讳?”
“我姓林她姓蓝,你有什么话快些说完我好去吃食。”
高晟不满的看了眼林曜,对于这个家伙他打心眼里想要把他和蓝容儿分开,能找些理由羞辱一番让他知趣最好。
“你是什么人,我们高公子说话你插什么嘴?”自然有人为高晟打抱不平,不过林曜不理,高晟平平的笑着解围。
众人寒暄之后开始鱼贯而入,进入二层时倒是没什么阻拦,但到第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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