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外,马车还未停稳便听到丫鬟铃铛叽叽喳喳的声音。
“小姐快些船要离岸了。”扑扑腾腾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然后就见铃铛麻利的挑开帘子跳下马车,扶着沈宜修的双手将她接了下来。扯着小姐的袖子,直奔。
“你这小妮子,为那两首诗急疯了不成。”面对沈宜修的责怪,铃铛理直气壮:“小姐说那后两句诗不是时候,而算命道士说洛阳宴,那肯定到了洛阳宴就是时候,是也不是?”
“再说,我也很想早点见到小姐你诗才横溢,力压群雄的威风场面,让那些四书五经的书生全都拜倒在石榴裙下。”
“还说,小心我用戒尺打你的手心。”沈宜修止住铃铛的嘴,心下却想着别的事。
船舱二层,不知怎的,众书生像是约好了的都让开了‘鱼跃龙门’的位置,不大的船仓内居然空开老大的位置,独留林曜在中间。诵读谜题的小厮不解的问道:“诸位这是不打算上三楼了么?”
“上不上三楼用不着你管,只是我们看他可怜,给他个机会,省去他排队,哼,至于他自己上不上得去那就看他书读得怎样了,如果还上不去那我们羞于与他同伍。”
“还是有些自知之明赶紧离去的好!免得说我洛阳学府欺负人!”众书生无不讥讽。
木在口中栽,困字不能猜,杏呆都不是,难死活秀才。
“只要你能将这首谜破了自可上三楼,我等也无话可说。”众书生调笑道:“你要是不服,可破了此谜再写一联,让我等服啊!”
“怕是他出的谜连三岁儿童都可答出。”无不起哄者洋洋自溢。
林曜在小厮准备的纸上提笔写了一个大大的“束”字,又奋笔疾书,撩笔,便上三楼而去,未语。
“小姐,你快看那个人!”这时铃铛已经扯着沈宜修上了二楼,指着三楼离去的背影。
沈宜修眺望去“是他?”暗自喃呢,不,应该不是,怎么可能会再遇到。
“小姐,是不是那个人?”铃铛急急地问道。
这时众书生不满的声音打断了沈宜修的回答。
“居然就这么上去了,简直就是藐视我洛阳学府,看不起我等读书人么。”
“你这小斯还不快些将他写的读出来,出了岔子你承担的起么?”
诵读的小厮不敢顶撞,翻起纸来将那个“束”字念了出来,众书生觉得对上来也不太算是意外,互相勉励这是咱们手下留情给他出了个简单的。
小斯见这群人真是不要脸面,刚刚还百般刁难,如今却又为自己贴金,真是一群小人,心下鄙视,面上却堆着笑。
“在下就连他的谜一块念了。”得道首肯,小厮读了出来。
“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狸猫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
诗也有,词也存,论语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模糊,虽是短文,却是妙文。”
这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学子之间对了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尴尬。
“抄袭,定是抄袭,他连那么简单的谜都解答不出,又怎么能作出这对联谜?”
“而且定是没有或是错的谜底,你这小厮快些将他的谜底念出来好让我们知道,揭露他小人的嘴脸。”急红眼的书生耍着无赖,定是要先揭晓谜底。
“我看呀,你们才是小人嘴脸,见不得别人比你们强,小姐你快些把这谜底写出来,让这些害群之马羞回姥姥家去。”铃铛毫不嘴软痛斥淋漓。
见到才女沈宜修众人再没有议论声,好些才子想套近乎责被无视,她匆匆写下两笔之后就上得三楼而去,铃铛紧随其后,再不看这群书生一眼。
小厮将沈宜修写的“猜谜”两字念出,颇为无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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