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水来大多挥洒在衙役们的身上。
园中刚刚还升腾的灰尘霎时间被小小的浪花扑打了下来,隐匿在小水珠中飞溅在衙役们的身上,泥污点点。
“好啦好啦,没水了,咱们再去打点水来!”
丫鬟们欢天喜地的离去,留下一园子的凌乱,衙役们拾起扫帚,再怎么挥舞也溅不起多大的尘埃来。
“这,这,那小子搞得什么名堂?凭什么丫鬟这般帮他?”
扫帚飞舞的凌乱,衙役们吃了苍蝇一般难受,摸着火辣辣的脸颊,一脸的不岔。
六儿的肌肉绷着紧紧的,对于上午晕过去的事情最为介怀,一世英名毁于一旦,脑海里时不时冒出那个丫鬟的身影,不知为什么,他很想知道名字。
但他又不好意思问这些洒水的丫鬟们,总觉得过于丢脸。
六儿第一次没有亮出他的肌肉,他遮了遮衣衫,把浑身的肌肉埋了起来,一丝不苟的清扫着地上的尘埃。
左一扫帚右一扫帚,待他决定要问一下时,一群洒水的丫鬟已经没了踪迹。
常四挥舞着没了毛特别显眼的扫帚,同样满脸的落寞。
一样的园子,一样的扫帚,待遇却是不一样,偏偏还只是因为人不一样而已,十分让他煞气!
常四脑海里浮现的是矮的一头的家伙,身子又不壮实,而且又不如他个衙役长久的饭碗,那些丫鬟是不是瞎了眼了,怎么就……
常四摸着脸上的红肿,身子一阵如秋叶似的颤抖,这园子里的丫鬟他不求了,娶回家还不知谁做主了,上房揭瓦的日子他可不要。
林曜坐在水池边的大石头上,周围的环境若是看起来还颇为熟悉,有花有草还有一座较大的假山。
而他身后排着长长的队伍,丫鬟们端着小木盆热热络络的有条不紊,直到丫鬟把空了的小木盆递给林曜。
林曜就弯下腰来,小心翼翼的从清澈的池子里舀上一盆水来,丫鬟喜滋滋的接过盛满水的小木盆,俯下身子在林曜嫩白嫩白的脸上留下深深的吻,便在一群丫鬟的唏嘘中中落荒而逃。
一个接一个,丫鬟们从不断绝,林曜瞅着水中的倒影,默默地发愁,扭过头来却是一个大胖丫鬟,显然是厨房里帮忙的,还围着围裙,一双油腻油腻的大嘴添着嘴唇。
“这是上辈子做何孽了啊!”
林曜看着倒影里丫鬟欢腾的大粗腿,和肥头大耳的猪头样,很想跳进池子躲开这般的天谴。
奈何为了洒水大计不受影响,林曜任由胖丫头惨不忍睹的嘴唇贴在他脸上,鸡皮疙瘩怕是掉了两筐。
丫鬟们走了一茬来了一茬,在石阶上留下长长的花洒之路,等觉得差不了,林曜才停止这般无耻的业绩。
看着丫鬟们失魂落魄的模样,林曜赶紧溜去,再待下去他怕被吞的渣渣都没了,顾不得清洗脸上的唇印,冲进了园子。
要说这些丫鬟还算尽力,尽管林曜觉得屈辱,也不得不承认这些丫鬟都是留下香吻做实事的人。
园子里扑面而来的是泥土的清香,湿漉漉的石板上冒着水蒸气,就连花朵都被清洗了似的,不想刚刚那般灰突突的看着难受。
“呦,常四呐!好好干,这水我可是洒的充足了,别说我偷懒!”
“咦,你这怎么不裸肌肉了,不错不错,在女孩子面前要注意形象呐,光一身肌肉很难不让人想到,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样多好!衣服才是最能衬托一个男人气质的!”
“咦!你瞧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好好干,为了洒水我可是付出不小的代价呢!我还不知道找谁说理去呢!”
知府衙门的后院,林曜一个一个穿过拱门,逛了一圈下来,在衙役们面前露脸,这才找了个亭子,躺在扶拦下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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