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抬了出来,等闲之人避不可及,闻风丧胆,向来百试百灵。
不过看着几个虎背熊腰一点都未吃惊的壮汉,江括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等环顾四周想要求救是,却是人群早就四散而逃,孤零零的如今就剩他这么一个大好青年。
“哈哈哈哈!”
江括挂上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中已经把众多的书生挨个诅咒一番,和蔼可亲的问道:“几位壮士一看就是北人,也只有北方才能养育的出这般强壮结实的臂膀,嘿嘿嘿!”
江括很亲近的伸出手去摸却是被挡了回来,也不气馁,又继续诚恳如实道:“这,这,不会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吧,我的天呐,有生以来我还第一次见到这般高大威猛的马来,这些马儿是吃什么长大的,竟然能这般强健!”
江括又很自觉的绕过店家小二,抚摸着马儿长长的脸颊,引的马脸一个劲儿的后仰,又都哼哧哼哧起来!
看着三个壮汉抬手遮挡半边脸颊的模样,江括以为是什么纯洁友谊的开始,转过身来在三匹马嘴下露出和煦的笑容。
马儿们一阵仰着脸颊喷腾后,很是惬意的添着江括满脸的口水,红红的大舌头舔着江括羞愤难当,却只能露出笑脸不敢有丝毫不满。
看着三个壮汉提着灯笼上的一个‘缘’字,江括瞬时间觉得,还好不是黑白无常索命,揉了揉么眼睛,他哭丧着脸问道。
“不知小弟我可以走乎?”
瞧着沉默,江括非常肯定且十分自私的就当默认,抬起脚丫子就跑,恨不得有四只脚,即便是店家小二鄙视的眼神,他也视而不见。
早早离去方为上策,小不忍则乱大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一堆堆的名言警句在江括脑海中飞腾,眼光的余晖中再看不到凶神恶煞的脸颊,江括终于明白什么是置于死地而后生,重或新生的畅快。
“咦,这位学子请留步!”
不高却厚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江括身子一顿,脚下生风,速度又提升了老大一截,实属不易。
他能感觉到辫子横飞,看着快要到街道尽头,江括觉得总算是稳了,再转几个弯,他就可以回到宅中,关起门来钻进被窝里,闷头盖上被子,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傻子才会留步呢!”
江括暗暗窃喜,还好临危不惧,且行且退,我堂堂江南第一才子怎么能鼻青脸肿的见人呢,丢自己的脸不可怕,奈何自己形象事关江南的颜面,士可杀不可辱。
江括甚至因为心底的荣誉感爆棚,速度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苏和的弓已经拉成满月,冰冷泛着银光的箭头已经同他单睁的眼眸,两点汇成一条直线,直线的尽头便是江括奔腾的身姿,这一箭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小命。
“不可!”
虎尔哈将弓箭按了下来,苏和紧绷的身子这才松懈下来,他不懂虎尔哈为何突然让那学子留下,很自然的拉弓搭弦,只待一声命令,便可了结那小子。
“嘶——驾——”
虎尔哈身子一沉,马儿扬起前蹄一声呜咽,然后如同离弦的箭飞飞了出去,虎尔哈厚实的身子紧紧贴在马肚子之上,离得稍远一些,只当只有马儿在奔袭。
苏和同兰察眯着眼睛,小小的书生何必大哥这般劳师动众!
哒哒哒的马蹄声,江括心生悔意,他怎么就忘了这一茬呢,两条腿怎么能跑的过四条腿的,看着不远的家门,江括很干脆的停下脚步,还未回身,马儿已经从他身旁掠过,一声嘶鸣,高高的扬起蹄子停了下来。
“那个,果然是匹好马,我就说我跑不过嘛,干嘛非要让我跑呢?”
江括嘻笑,对上阴冷的眸子便再笑不出来,小心翼翼问道:“这位壮士,你我素味平生,今儿该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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