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将满满砂锅的东坡肉喂了狗后,林曜的心情就不算太好。
“虎尔哈!”
“奴才在!”间隔不到一秒,虎尔哈壮实的身子挤进牢房,站在了贝勒爷的身前,一副唯命是从的样子。
“还没有人来吗?”
“没没有!”虎尔哈抚了抚额头的冷汗,结结巴巴的回答。
“这都又要晌午,怎么就没人来呢?”林曜步子走来走去,也不知是自然自语,还是再问虎尔哈,不过虎尔哈绝不开口,完全无视。
因为一上午贝勒爷已经问他八回了,吃一垫长一智。
“继续盯着,有人来了立马通报!”
“是!”虎尔哈退了出去。
“难道是我提的价钱太高了吗?”林曜摸着下巴一阵思索,然后脑乱的抓了抓头发,出了自个的牢房,又开始如狮子一般巡视自己的领地。
“钱塘县令!”
林曜站在牢外呼唤了一声勾了勾手指,钱塘县令腆着肚子喜滋滋的跑了过来。
“贝勒爷,您有什么吩咐?”
“住的可习惯?”
鬼才在鸟不拉屎的牢房里住的习惯呢!还是一堆大老爷们挤在一个屋子,睡一张草席,打爷出生以来就没见过草席好吗!如今,沦落风尘,真是老天无眼!
钱塘县令一肚子委屈却是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笑得好开心道。
“爷,习惯,习惯,这地铺接地气,踏实!”
“嗯那就好,本贝勒已经尽最大努力帮你们了!”
“爷对俺们的好,铭记于心,没齿难忘!”钱塘县令慷慨激昂的吐沫星子满天飞。
“你家中有几口人呐?”林曜关切的问道。
“爷,下官,下官不想死啊!下官还不能死啊!”钱塘县令霎时间哭丧起来,一双泪花飞流直下,淹没了林曜的鞋子。
”下官家中尚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两三岁小孩,您就高抬贵手,把我放了吧,您杀了我不要紧,家中老母也就活不成了。贝勒爷您大恩大德,放了我救活两条命啊!”
“起来起来!本贝勒爷没空听你折腾,对你的性命没有任何想法!”
林曜抚着额头一阵头大,这些家伙都经历了些什么?一个个宛若惊弓之鸟。
钱塘县令尤不可信的擦拭着抹不尽的眼泪,一抽一抽的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本贝勒问你什么,你答什么便是,勿要有心理负担,一切都是毫无因果关系,是本贝勒一时兴起!”
林曜尽量让他的笑容看着和煦,闪着桃花眼睛纯纯的如特仑苏。
“伙食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出来,本贝勒还可以再改!”
“满意,满意。”
“哪里比较满意?”
“免费,不要银子!”钱塘县实话实说道,一边说着还一边小心翼翼的瞅着贝勒爷的神态,倘若有一丝不对可以立马改口。
“嗯,钱塘县令,你家中可还有什么人呐?”
“贝贝勒爷!下官惶恐!”钱塘县令苦瓜脸,露出惨淡苍白。
“惶恐什么?只是唠唠家常!”
和您哪里是唠家常,简直是与狼共舞呐!
“爷,要不您找其他知县大人唠唠家常?下官家里人员单薄,经不起您的兴趣爱好!”钱塘县令极力的推脱。
“钱塘县,你这是不信任本贝勒吧?”
“下官不敢!”钱塘县令露出绝望,说出四个字后看着贝勒爷示意的的眼神,只能痛心疾首,咬了咬牙道:“下官家中还有五个妻妾,尚有三子六女,大的如今
最小的如今刚刚满岁,还在襁褓之中,是老夫的掌上明珠!”
“钱塘县的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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