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桃红一声惊叫,十分不明白大福晋是如何看出她有银子的,不过还是自顾自从怀里掏出四十两银票。
“四十两够不够?”
“够了够了,都能跑两三趟了!”
小桂子惶恐的接过银票,满心的欢喜,一时间额头又在地上磕了又磕!
“大福晋,奴才这便启程,早一日见到贝勒爷,奴才这心里才能踏实!”
“你这急性子!”
郭若罗氏摇了摇头,又咬了咬牙,嘱咐道:“见了我儿,就和他说,我这大福晋因操心他的事已经卧病在床,生活不能自理了。倘若他还有孝心的话,就赶紧认罪伏法,回来向皇爷爷认个错,以后再不惹是生非!不然他恐怕就见不到我这大福晋最后一面了!”
“主子,你不能这般咒自己呐!”
小桃红霎时间眼睛红了,心疼的劝道。
“哼哼,我儿若是再不管教,迟早有一天,我怕我一命呜呼之际,真见不着他最后一面!”
想到这般残酷的未来,郭若罗氏铁下心肠,对地上瑟瑟发抖的小桂子道:“记住,就按本福晋这般说的去说,若是你还能说的再严重,让小贝勒听了恨不得立马飞回京城,本福晋允许你自由发挥,随机应变!”
“奴,奴才记住了。www.”
小桂子赶紧磕头谢恩,在郭若罗氏期许的目光中退出门外。
呼吸着院子里的空气,他提着的心终于放下,又一路小跑,牵来马儿,出的府门,在伯翁白发苍苍的注视下,拍打马鞭消失在巷子口。
从空中看去,好似亲王府中住着什么大妖魔似的,小桂子逃也似的离开了。
“唉,又南下一个!”
伯翁摇了摇脑袋,尤记起小贝勒出府的时侯,那和煦的笑容至今还能回味!
倘若还能年轻十岁,他伯翁愿戴罪立功,追随小贝勒的足迹,将他抓回来交给大福晋处置。
“廉颇老矣!廉颇老矣!”
随着叹气声,亲王府的大门又缓缓闭合,如沉睡的雄狮庄严而肃穆。
“小桃红,我是说‘让你把我的私房钱拿出来’,可是你哪儿来的银票的?还一出手就是四十两,乖乖,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听到郭若罗氏的话,小桃红的心一阵抽搐,就好像被胸口碎大石了一般,闷闷的十分堵得慌。
“主子,你怎么就不说清楚呢?我好不容易才挣得这么多银子的!”
“是吗,有多不容易啊?才出门一个时辰就捞到一个知府的年俸?快说说,本福晋都想出去走走,看能不能也同你这样‘不容易’的捞银子!”
郭若罗氏咬字十分清楚,一双眸子里还真带着羡慕。www.
“哈哈,这个不还多亏了主子你么!”
小桃红憨笑一声,忸怩着身子,十分不好意思。
“原来是托我的福。快来说说,是谁想巴结你啊?”
郭若罗氏侧过耳朵,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主子,谁会巴结我啊?你想多了!”
“怎么?难道没有人想巴结你,好让你在本福晋耳畔吹风?”
一听这话,郭若罗氏反倒是不乐意了,搞得好像她这个福晋一点价值都没有,简直是奇耻大辱!
“没,反正我是没被谁巴结过!”
小桃红一脸正儿八经的模样,彻底打击的郭若罗氏体无完肤,郁闷之情哽噎在喉,愣是说不出话来。
“那四十两银子又是怎么来的?”
郭若罗氏抓着最后,仅有的希望,坚持不懈的问道。
“这个啊,主子,你忘了你在我脸上画的这个了么?”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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