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她所见,萧琼楼该不是个小气的,对待身边的亲近之人必然也不会亏待。
书月只要忠心好生服侍,还愁将来没个好归宿?
便就这般眼皮子浅,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做下这等错事,一朝断了自个儿所有的退路,只怕往后心里都会有个疙瘩,若是那长心的,这一辈子怕是都难心安了。
叹息一回,便是收回心神,与两个哥哥说了几句,便是吩咐道:“花铮花钎,你们找个由头,去将浣衣院的张婆子悄悄找了来,避着些个旁人。”
两个丫头领命而去,花锦在一旁看着那书月,花镕牢牢守着门,良辰与两个哥哥便是无声饮茶,等着那人的到来。
不多时,门外传来响动,良辰便是抬眼看去,却是花铮当先跑了进来。
脸色显得很是不好地近前来,微微喘了气:“小姐……”
“什么事这样慌张?”良辰皱眉,看着花铮那样子,却是心里微微有些不好的预感。
花铮下意识看了那一旁的书月一眼,想着这事既然浣衣院的下人们都知道了,怕是府里很快私下就会传开,却是怎么都瞒不过的,便是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轻声道:“那婆子没了。”
“没了?去了哪里?”良辰心下一突,马上追问道。
这是得了消息便跑了吗?书月不是说一早过去并不曾见得人,那该是没有得了消息才是。
“不是,是昨儿个晚上便去了,今儿个早上浣衣院的人见得她一直不曾起身,以为身子不舒服,可后来见得不对,却是发现人都已经,已经……”花铮张了张嘴,终于还是轻声说道,声音微微有些轻颤。
良辰猛地站起来,一股不知什么感觉涌上心头,手脚瞬时变得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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