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想法。
三人走出求凤祠,徐玉生说:
“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我想,秀兰怎么可以跟一个精神病人搅在一起?我和秀兰已经有了三年的友谊。而他(钟长江)爱的是另一个人。”
“是谁?你怎么知道?”素汶有些紧张地问。
“是南山院的总师黎素汶。”他说,“秀兰不止一次讲过。他爱那个素汶,爱得疯了。可黎素汶却不肯接受他。”
“不是那么回事。”素汶看着林华说,“他们已经决定明确关系了。”
“这好,这好。”他有些高兴地说。过了一会他又忧心忡忡地说,“不过,秀兰做事可绝情得很。她会无所顾忌地把她爱的人抢走。”
“真能这样吗?”素汶见他说得严重一时也感到有些心慌。
这时林华说:“徐医生,长江的病已经好了。他现在跟秀兰在一起。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就连苏市长也不知道。你知道秀兰还有别的朋友,或者她常去的地方,告诉我们,我们也好去找一找。”
他想了半天,摇摇头说:“都问过了,谁都不知道。秀兰为了钟长江,能豁出一切,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你好像有点恨她。为什么?”林华问。
“我们完了。”他说,“现在还谈恨不恨有什么用?”
“不。也许我能帮你,”林华说。
素汶看了林华一眼,随即把头转向一边。徐医生把秀兰说得好怕人,她也希望林华能帮上他。可又觉得不应该再信林华的话,林华的虚伪她不是领教过吗?
“不。谁也帮不上我。”他绝望了。
“徐医生,你常到求凤祠来吗?”林华有意又换了个话题。
他叹了口气,说:“心里闷了,就来这儿走一走。”
“你还想着秀兰。这样深情地爱着一个人,真让我感动。秀兰若知道你这一片真情,也会感动的,”林华真诚地说。
“她太绝情了。我们完了……”他重复着刚才说过的话。
“你跟长江谈过秀兰的事吗?”林华问。
“作为心理卫生工作者,我关心病人所有方面所有细节。凡是关于他的事情,我们几乎都谈到了。我更关心他和秀兰之间是怎么回事,可他什么都不说,相反他倒一再提起黎素汶。”
素汶转过头,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地看了看林华,说:
“长江说她什么?你详细讲讲吧。”
“也没说什么,只说很想念她。还说什么对不起她。”他木呐地说。
“为什么说对不起?”林华问。
“我记不清。”他想了想说,“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事本来不应该发生,他是这样说的。”
“一定是为高楼事故。长江总觉得对大家有愧,其实我们知道他是无辜的,”素汶对此表示理解。
“他当时的状态怎么样?”林华却细心的问着。
“我想……,他是介于强迫妄想和幻觉之间。你刚才说他已经好了,这不现实。”
“为什么不现实?他底确好了,是bj的张教授亲口说的。”素汶觉得徐医生不该固执己见。
“那么,”林华想了想措辞说,“那么这个状态下,他会说实话吗?就是说,他跟你讲的事情……是发生过的吗?”
“对。有这种症状的患者很难说谎。对他来讲,说谎是超强思维的事,他很难做到。”
林华点了点头。她来崑嵛山一方面是希望打听到秀兰下落,另一方面也想了解秀兰和徐医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关系。徐医生是秀兰的朋友(素汶讲过),但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朋友,如果能弄清他和秀兰的关系,自然也就知道了长江的处境。
长江的处境令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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