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抱住了他。
安却骨还未开口,晏子非便环住了她的腰,从始至终,晏子非只说了一句话“他太骄傲了。”
安却骨听不懂这话,但却很难过,为活着的子规,为死去的子规,为活着的楚东流亦为就这样选择了死亡的楚东流。
晏子非把楚东流的眼睛合上,就这样坐了一夜,而安却骨亦陪着他坐了一夜。
所以当天色大亮桃竹仙君带着一大波人马赶来时,便看到了这样的场景,说什么也要将楚东流的尸首带回去。
晏子非哪里肯依,一把妖焰烧的只剩下去了一具白骨,那桃竹当即怒道“你别太过分。”
可晏子非却毫不在意将楚东流的尸骨也放到了床底,和子规一起。然后又施了点法术,于是那骷髅头里的光便不再闪了,悠悠然散着蓝光。
桃竹依旧不依不挠,晏子非只冷冷扫了他一眼道“你什么都拿不到了,只把俩具尸骨带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愿饶便饶,不愿饶也得饶。今日就是帝君在此,我也是这么个说法,你如实报上去便是。”
听了这话,桃竹这才作罢,冷哼一声道了一句“你好自为之”,这才挥着袖子又带着那些还未捂热的人马走了。
晏子非则看着那块石壁,又加了几层结界,直弄的确保无人可破了,这才牵着安却骨心满意足的走了。
楚东流这事着实让人心下难过,安却骨也不知道此刻他二人是要去哪里,只看着前面那个略显萧条的身影,想来晏兄应该更不好受,本想宽慰俩句。但忽的想起他那位走得早的夫人,不知为何没有了开口的勇气,只得暗自神伤,叹了一口又一口的气似是有无尽的哀愁。
走着走着,额头撞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猛的反应过来后捂着头看着驻足不前的晏子非问道“晏兄怎么了?”
晏子非转身递给她一封纸笺,安却骨接过一看,只见上面牛鬼蛇神的画着一些符号,看着像些道士用的符印但又觉得不像,翻来覆去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晏兄,我看不太懂,这写得些什么?”
“一位老友寄来的信,说是有要事让我速到。”
安却骨又端详了片刻,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那你这老友可有说是所为何事?”
见晏子非摇头,安却骨捏着那张纸整个人都凌乱了:“有事速来?为什么四个字竟满满当当写了一大页,看是看不懂,但有那么多符号是相同的,居然只是有事速来?这是结巴还是话痨呀?”
听了这话,阴郁了良久的晏子非眼下总算有点好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语气了,不知道也就罢了。”
安却骨没有多纠结,只问了几句那位老友的住处。
没想到晏子非一时间竟沉默了,拿了那纸又看了一遍,沉默了片刻,看了他的眼神,安却骨心知要凉,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忘了?”
“那老东西三天两头挪窝换巢。”
“那还去吗?”
“不去怕是没完没了。”
看样子那位老友,可算是一言难尽了。安却骨突然对那老友有了一丝好奇,问道“你这老友是个什么样的?”
晏子非思索片刻,只嘱咐她“一只老狐狸而已,别接近就是了。”
语毕便将那纸笺点了,黑火包裹着纸笺,眨眼间便烧的连灰都不剩。
“想去人界的富庶城镇看看吗?”
“可不是要去那狐狸家吗?”安却骨有些疑惑。
“先找小狐狸。”
“小狐狸?”
晏子非没再解释,只是堪堪握住了安却骨的手,“嗖”的一声,带了安却骨腾到半空中,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安却骨直捏了晏子非的衣衫。耳侧有风灌过,吹的安却骨说话口齿都不太清晰了“不不是不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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