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理过他了。”梁红换了个锻炼姿态,双腿并拢蜷起双脚踩住床面固定不动,后脑和肩颈部也抵住枕头不懂,然后抬臀挺胸收腹身体大部离开床面,然后再放下放松,重复这动作,完全靠腰腹和颈部发力。
陈冬想了想:“这家伙确实太不地道。我记得在二姐你那次那个事的第二年吧,也就是我刚上小学一年级那年,有个事情也和他有关,好像搬走的马燕她家那件事,是吧?”
“是,当年那件事可是挺多人传过。你那时候小小年纪,想不到竟然还记得呢。”梁红动作轻松的反复起落,显示了良好的身体柔韧性。
陈冬感受她起起落落的震动,说道:“马燕做了我半年同桌呢,她的事情我当然有印象。再说那个事当时学校里也有传的,不少人都听说过。我当然也不例外。”
梁红一边做着动作,嘴上还不耽误回话:“那小丫头和她姐姐可惜了。这个朱老三真不是个东西。虽然他算是未成年被教唆,也沾着受害者的名义,算是摘出来了,可实际咋回事谁不知道啊。老朱头也算是为他家这个败家子舍出老脸了,不然够他喝一壶的,不过他那顿揍最后还是没跑掉,老朱头用皮带抽的,吊起来抽,比我那次挨得很多了。嘿,真解气!”
当年老二十八连曾经发生过一起外单位男青年来亲戚家串门时引诱和猥亵邻居家未成年人的案件,除了那个后来被判进去的男青年,当事人就有马家姐妹还有朱老三。那时朱老三已经十三岁了,马家姐妹才九岁和七岁。
和案件处理时的官方说法不同的是,大家私底下都说,这个男青年是碰到朱老三和马玲马燕姐妹玩“游戏”,才一时起了歪念头,用了心思手段“参与”到所谓的“游戏”里。在这个家伙参与之前,这朱老三已经和马玲马燕“游戏”很多次了,所以他本身就不是个好秧子。
这件事虽然就只有那个男青年被法律惩罚了,朱老三只是被当做“受到教唆”的受害者,落了个回家严格管教的处理结果,在法律上没有定义他的行为。但是知情的大伙都不喜欢这个孩子,连累他家里其他人也抬不起头,至于马家,最后还是远远调动离开临河到别的农场去了,基本和这边人都断了联系。
这件事涉及“颜色”,在那个全民禁欲的年代,以当时的社会环境还是不好公开谈论这种事的。领导下了令禁止“传播谣言”。人们群众最后只是悄悄多了些八卦,
但是在三年后红旗分场二队又发生了一件案子,这次是一个13岁少女被母亲发现怀孕后引发的案件,后果很惨烈,在当时轰动一时。这一次领导们靠行政命令是压不住群众的议论和传播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这事情不知怎的把朱老三也牵连了进去,和另一个同龄男生,也是他的“铁哥们”,成为四个肇事者之中唯二的两个未成年人。他是其中最小的一个(按生日算,比他那个同龄的哥们还小三个多月)。
这件事说起来实在太过离奇,各种说法版本不一,总之流传很广,连当年只有十岁的陈冬都在别人的议论中听到了只言片语,也知道个大概。
据说当年女孩的母亲发现女儿怀孕就急眼了,本来准备报警却被家人拦了下来。家人坦白后她这才发现,原来她自己才是最后知情的人。
自责伤心愤怒绝望之下,这位母亲没有大吵大闹,似乎是认命了一样不再继续追究。然而就在两天后的傍晚,她说是要给家里改善一下生活,杀了家里的两只鸡,炖了一锅麻辣红烧鸡块,又买了酒,在菜里酒里下了剧毒老鼠药。
她在吃饭前把女儿打了几巴掌,关了起来说是饿她一顿出气。女孩的父亲趁妻子不注意偷偷给女孩送了一小碗进房间里。
当女孩的母亲看着家里大小三个男人狼吞虎咽的吃完她准备的“好菜”痛苦倒下之后,又用事先准备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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