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经常在梁家生活的经历让他太过于放松了。他太习惯在梁家吃住起居,睡熟之后就忘记了大葫芦瓶今晚不在家这件事,就没了戒备心,习惯性的腻在了自以为的“葫芦瓶”牌抱枕身边,习惯的在睡梦中把身边人当成了可以像对待调皮小宝宝一样纵容他的梁薇似梦似幻。
所以说,有时候人会被长期养成的习惯带动着,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会被潜意识控制自己的行为举止,也会因此作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梦境有很多种。他觉得自己今晚应该做了一个很舒服很美好同样也很刺激的梦,一个在有着明媚的阳光照耀着的草原上纵马奔驰的美梦。
身在梦境中,他和一匹骑乘起来虽然稍稍颠簸一点但是却感觉很惬意的马儿一起跑啊跑的,可惜没有缰绳,只能抱着马脖子夹紧马肚子防止自己掉下马去,好在马脖子很柔软抱着很舒服,马背上虽然没马鞍子但是很有弹性,感觉肉肉的很温暖,骑上去一点都不咯屁股。自己掌握了颠簸起伏的规律后配合着马儿的奔驰腾跃,驾驭起来得心应手,迎着阳光和吹拂过身体的暖风,风驰电掣的浑身都很舒爽,很刺激。奇怪的就是这平坦的草地似乎没有尽头一样,总跑不到终点。跑啊跑啊跑了不知多久,应该是很久吧?大概是累了,马儿也不跑不跳了,动作慢下来,溜溜达达的站住不动了,的像是要休息。于是他松懈下来。重新陷入黑甜睡意中没了意识。
早上他被尿意憋醒来的时候,意识一时还没清醒。
身边没人,窗户因为挂着的厚窗帘没有拉开,所以透进来的光线很暗淡,以至于屋内并不是太亮。
浑身松松垮垮的很放松,脑子因为睡意朦胧还是糊涂着,迷迷糊糊闪过一个念头,大葫芦瓶每次都会会起这么早,所以,这回也不例外吧?似乎,好像,大姐应该不在家吧?
眯着眼睛随手套上宽松的短裤,掀开被子,半睁半闭着眼睛翻身蹭下床,对于身体绝大部分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所感受到的凉意不以为意,但这凉意好歹让他稍稍清醒了一点。
凭着对房间的熟悉,他无须看路就摸向房门方向。没有完全清醒的他很没精神头的样子。
只是刚刚转身,眯缝着的眼里闪入一道身影,打个哈欠,他心想原来葫芦瓶起床后正在打扫卫生,真是勤快。
他摇摇晃晃的走到正俯身弯腰擦拭着家具的女人身后,这个动作背影特别凸显了葫芦瓶的身材优势。都说屁股大生儿子,可是简娘却连生了四个女儿,传言也不准么。不清醒的脑子里转悠着一些么明奇妙的念头,他哈腰伸手。
身体靠上女人的后背,双手习惯成自然的顺着衣襟伸进去,掌心和指尖分别找到了熟悉的喜欢的柔软滑腻之处放好贴紧,身子也动了动调整一下,让早上不会安分的小陈冬找到温软与空敞兼顾之处,不至于憋屈着伸展不开。
怎么葫芦瓶的身上有点紧绷绷的呢?他迷糊的想着,回来就忙乎干活,难道是累了?好辛苦啊。
在她肩颈交接处蹭了蹭脸,紧了紧上下错开位置的双臂,趴伏在她背后的身体也向前凑了凑,让自己更靠紧一点更舒服一点,嘴里含糊不清的嘀咕了一句:“啥时候回来的?咋没叫我一声啊?”说着话他完全闭上眼睛打起了瞌睡,不再动弹。
他觉得自己可以再憋一会,打打瞌睡再去放水也不迟吧。
然而耳边传来的声音却让他有点迷茫有点蒙,那是一个女人刻意压低以致于有点变调的声音:“小冬乖哦,不要闹。”随着话音,怀抱里的女人努力支起身体,顶着身后的一百多斤重量站直了。她放下抹布,手掌伸进衣服里,把陈冬的手腕抓在自己手上想拿开些,可惜力气不够大没能成功。手掌拖动角力期间产生出力的作用与反作用让她像是累着了一样长长喘了口粗气。
陈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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