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谷林沼泽,人形血印,祭坛所在之处。咕噜怪声再次出现之时,滴血的人形血印散作无数密密麻麻的血丝一缕缕融入祭坛上所刻的古老怪符。
似乎得到了充足的血气补充,那些古老怪符竟活了过来,在张有德惊怖的目光中,得到人形血印补充的怪符表面凝布了一点点樱红色薄膜,极短的时间内,那些樱红色的薄膜又缠绕到一起化成一根根令人恶心的血管。
整座祭坛表面共一十八个怪符,每个怪符长了血管之后,辟谷林内的魔魂花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控制,一一爆开,呈现出根茎部位的淡紫色魔胎。
咕噜一声怪叫,一十八个淡紫色魔胎分别飞上半空,依次打入祭坛之中分别对应的一十八个怪符。
“该死!这分明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妖魔祭祀!”张有德内心哀嚎,半躺在祭坛中心,内心无比绝望。他看过一些天符门内的古籍,那些古籍上说但凡某种大妖魔出世之前,都会有一种血腥祭祀,传说中那些祭祀都是在古老的祭坛上展开的,每次祭祀之后祭坛上空都会出现一只惊天地泣鬼神的魔物,每次魔物出现必定遭到乱魔之洲所有修士的共同讨伐。
但那些魔物出现之前必定要找一名能够承载他们自身魔气的修士作为媒介,莫非自己就是那些上古魔物的祭祀躯体?
眼看着祭坛上的魔胎全部融入怪符,张有德惨声道:“啊!想我张有德七岁流落修真界,八岁学会了讨饭,十岁就已经能够靠贩卖各种天材地宝的信息为生了,十四岁更拜入天符门成为天才弟子,我还有大好的青春路要走,我不想死啊!”
说着,他偷偷的看了祭坛一眼,趁着魔胎正在融合,快步跳起,双脚却僵直在祭坛边缘,因为他看到祭坛边缘的那几具妖兽的骸骨被一种神秘力量切成了碎沫的惨状。他立即冷静下来,双目充血的扫视祭坛上的一切试图找出可以逃生之路。
“老夫周道发,散修,辟谷无妄便来此寻找一线生机,临死之际看到了”
“本人陈剑,天符门修士,筑基失败来到此地,我坚信祭坛乃是我重新筑基的希望,来到辟谷林第六十八日,我看到了”
“萧当天,散修,金丹中期,被仇人追杀,误入此地,我坚信祭坛乃是轰杀仇人的希望,来此第一百七十二日,仇人皆陨”
“妖长命,魔修,血妖境,为救同族魔修来到此地,第三百六十九日,获一卷血骨境符术,得以化骨魔,第三百七十八日,听到一声怪叫”
“都死了?”张有德呆呆的看着祭坛上所刻的一些字迹,这些字迹中有些是用剑刻上去的,有些直接以指力嵌入,但是写到关键时刻便没了下文。张有德由此推测他们恐怕都被这座亦真亦幻的宝山给杀死。就连金丹中期的萧当天和血妖境的魔修妖长命都陨落此地,此刻他全身发寒,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梗在心头。
愣了许久,张有德忽然想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灵悟道:“不对,这位金丹中期的修士萧当天借助祭坛轰杀了仇人,还有妖长命甚至获得了一卷修道秘籍,既然如此,一定有求生的办法!”
他继续以衣袍擦拭着祭坛上的尘土,而不去管那魔胎与怪符的融合进度,渐渐的他找到距离人形血印的祭坛中心最近的一行文字,上面写道:“我名宋真,丹修,练气八重,来此之时我查看了先前诸位前辈留下的遗言,刚开始我也以为此地是一处魔族魔胎祭坛,更听到一种蛤蟆似的怪叫,可是我发现并非如此,那不是祭坛魔族发出的声音,而是一名器灵,我甚至模仿器灵叫声,成功的与宝物沟通,可是当器灵出现之时,却不肯认我做主,反而将我打成垂死之躯,我留下此言,以警示未来修士”
“哈哈,我张有德终于找到这一线生机之所在了!”
张有德大笑着起声,现在看来这最后一名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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