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查看了一下自己丹田内的灵力,神识内察之处,大片晶莹的丝状灵力混乱的纠缠在一起,看似已经达到练气六重中期,实际上是丹田被搅乱时产生的错觉,因为凭借一块灵石还远远达不到练气期的灵力升华。
张有德将掌心的指甲盖大小的灵石谨慎的装回符藏袋,打开洞府已是深夜,望着那半空悬停的明月,他不禁怅然道:“看来我最后一招利用咕噜魔音修炼的路子已经泡汤了,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虽然已是深夜,内门中符师堂的大部分堡垒还处在活跃之中,在左右两院的中心堡垒上空,终年凝聚着一团浓浓的血腥味,偶尔传出几声妖兽的惨叫,堡垒内的修士就会兴奋的大骂几声,一阵乒乒乓乓的兵器切割声过后,那些妖兽惨叫就会消失,这时候张有德就看到那堡垒大门处有几名兢兢业业的符师助手从里面抬出一具几丈大小的妖兽尸体,有时候甚至抬出奄奄一息的修士。
“疯了!内门中的修士实在太过残忍,竟然用修士提炼符纸,而且看样子还活着!”张有德呆呆的看着那位从堡垒里面被抬出来的修士,身上插满了符文管子,分明还惨叫着,却被三两下制服,又被人匆匆抬走。
几名抬妖兽尸体的符师助手—符修经过张有德的洞府前,鄙夷道:“这算什么,魔族修士而已,你小子是没见过血杀分堂那帮疯子,要是见到他们,你恐怕会被吓尿。”
说着,几名符修把妖兽尸体往肩上一扛就快步离去。
这一幕让张有德大开眼界,原来这才是内门的生存之道,弱肉强食,魔族修士不过尔尔!关键再一次听到血杀分堂的名号,让他产生了一丝好奇。
翌日,符师堂堡垒万人空巷,全部往中心广场处聚集,因为今日乃是各个分堂长老公开授课的日子,那些初级符师们早早的就带着各自的记录玉简前往听课。
张有德也在其中,他来时广场中心已经坐满了人,便随意找了个靠后的位置,盘膝下来,耐心的等待着符师堂的长老授课。
半个时辰后,几名年迈的符师堂长老一位接着一位登上符师堂中心广场前的台阶,各就其位。
其中就有昨日所见的许老,还有几名年轻符师夹杂在其中,整个符师堂分十八个分堂,每个分堂派出一名长老,几乎座无缺席,令张有德惊讶的是,孙不凡师兄居然也是其中一名,而且看样子已经开始扫视着下面的弟子试图从中找到某人的影子。
“老夫许志山,中级符师,今日授课科目为初级符师该如何用最短的时间内将法阵勾勒下来。”
开课第一人乃是坐在第一席位上的许老,他的话不多,却已引起了一片惊骇。
“什么?我没看错吧?许老也会落下面子来给我们这些后生讲课?”
“没错,就是许老,依我看许老肯定是解开那张神秘符纸的秘密了,心结打开,他自然不再像以前那样沉迷于那张内门中无人能解的神秘符纸,也自然开始他新的修行课题。”
“别啰嗦,快仔细听,许老上次开课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每一次听他授课的人都会有个把突破瓶颈,直接升入中级符师的境界,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听到几人的谈话,张有德好奇的望着台上讲课的许老,心中嘀咕道:“那到底是一张什么样的符纸?那表面散发着修士人头的神秘金色沙子又是何物?”
许老开始讲课的时候,他也很郁闷,神秘符纸的秘密虽然解开,他当天就开始仿制,却始终无法将那神秘符纸的法阵模刻下来,无论如何都缺了一丝精准性,除非有一个像张有德那样的符师作为他的助手,直接参与到符纸的仿制中,让他一边以神眼测量法阵的大小,自己再当场动手制作才有三成的可能。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讲的修行课题也是关于法阵的,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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